的那天,靠在車窗邊上,看到了一個人。”
幾乎是在下一刻,孟南帆便叫停了前排的司機,讓他繞路,去到街道的另一邊。
那是舞蹈學院的門口,平日裡都被來往的車輛堵得水洩不通,偏偏就是那一天,並不算寬敞的大門前,竟只蹲著一個人。
他穿著練習基訓時候的白色T恤,把頭埋在膝蓋上,很孤單的樣子。
芭蕾舞系的男生除開表演需要,通常都被要求不能染髮,於是孟南帆只能看到他黑乎乎的後腦勺,以及背脊上那一對支起的蝴蝶骨。
他蹲下來,看著那人因抽噎而不斷聳動的肩膀,心中忽然一緊,怕驚擾了他一樣,用很輕、很輕的聲音說道:“別哭了。”
似乎曾在人生的某一個剎那,孟南帆也渴切地希望過,能如這般地,去安慰一個人。
可那是誰呢。
男生抬起頭,眼圈都是紅的,哽咽道:“誰哭了!”
淚痕未乾,孟南帆也不戳穿他:“這麼晚了蹲在這裡,怎麼不回家去?”
想來沒有待在學校,也是和同學有了齟齬,孟南帆才問起他的家庭。
“他們把我趕出來了,”男孩的聲音還一抽一抽的,“我、我……”
他又哭起來。
孟南帆將紙遞給他:“找個地方去住吧,太晚了,不安全。”
男生接過,卻道:“光說這些有什麼用,學校裡好多人議論我,家也回不去,誰要你假好心了?難道你還能把我帶回家不成?”
“好啊。”孟南帆卻笑吟吟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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