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光機械’的大門正在整修,幾個建築工忙著砌磚。鄉里的龔幹事騎腳踏車從廠門口離開,撞上一戶出殯的人家。
孤兒寡母披麻戴孝,扶著棺材從街道上嚎啕而過。道路兩旁灑落不少紙錢,惹來老百姓沿途旁觀。
“什麼人死了?”一個外鄉的建築工抓著泥刀,不解的看向出殯的隊伍,“怎麼還兩具棺材呀?”
“鄉里聯防隊的,死的是父子倆。”龔幹事低聲答覆了一句,又覺著自己多嘴,避諱的連忙騎車走了。他在鄉政府那邊沒什麼事就喜歡朝‘聖光機械’跑,基本上充當周青峰的秘書。
“父子倆都死了?”外鄉建築工更是驚訝,“咋死的?”
問話得不到回答,龔幹事已經飛快的離開,要去縣裡跑一趟。他最近正在思考個問題,要不要從鄉里辭職到‘聖光機械’應聘,專門幹公關方面的事。
至於從廠門口出殯的隊伍,龔幹事不敢多言。他東跑西跑,訊息靈通,知道最近兩三個月鄉里死了不少人。十幾條人命說沒就沒了,都死於意外。
有的是喝了假酒,有的是突發腦淤血,有的是走路不小心掉溝了溺亡。至於為什麼淺淺的河溝能溺死在鄉里住了幾十年的聯防隊長?不知道,不敢說。
聯防隊長溺亡,他兒子氣急跳罵,說是鄉里有人故意謀害,要去縣裡告狀,一定要把誰誰誰告倒。結果當天夜裡,隊長的兒子也溺亡在同一個河溝裡,一模一樣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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