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的是那個邰衍？”

他望著迦揚，一字一句道：“迦揚，你不覺得你的喜歡過於廉價了嗎？還是說在你眼裡我棲淵就只能配得上這種被分割的愛。”

迦揚一時間覺得腦袋都疼起來了。

他咬了咬牙，然後對著棲淵道：“你讓我怎麼辦？你是格洛斯，卻又不是格洛斯。還非讓我在其中選一個，我怎麼可能想得出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錯？”

“……”

“既然是我的錯你還留在這做什麼，出去，離開這裡。”棲淵冰冷道。

“……”

迦揚閉了閉眼，然後道：“大哥，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下次不會了行不行？”

“所以你的意思是還有下一次對麼？”

迦揚不說話了。

過了好久以後，望著沉默的迦揚，棲淵忽然輕輕握住了迦揚的手。

迦揚訝異的抬起頭。

棲淵凝視著迦揚的雙眸，然後也緩緩彎下了腰直視著他道：“迦揚，告訴我，你喜歡我嗎？我想聽真話。”

迦揚抿抿唇，然後慢慢地點了點頭。

棲淵眼裡的冰冷似乎消融了。

他伸出手輕撫著迦揚臉頰，來回摩挲著。聲音則暗啞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說的是真的。”

迦揚霎那間感覺心口十分發堵，堵得他心裡難受。

還有一種升起來的莫名煩躁感。

沒等迦揚把這種情緒壓下去，棲淵就忽然抱住了迦揚，把頭埋在他的頸邊低低重複道：“我知道你說的是真的。”

迦揚的手微微攥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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