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問聽到這裡的時候有點啼笑皆非。
這不用說就是荊承了,是遠在把自己找到這裡的時候。
他對修復許宅是真的很執著,抓著秦天連就要讓他打白工了。
“那您修了嗎?”他問。
“修了。”秦天連回答。
不過他說的修,當然不是許問現在這種規模的修。
當時,他看見荊承,心裡就有了些猜測,並不想違逆他的要求。
所以,他很乾脆地應了一聲,像對著別的宅子一樣,拔了拔這裡的草,清了清藤蔓,稍微打理了一下。
這座宅子肉眼可見比他之前那幾座要老得多,也更長時間無人打理了。
草長得老高,幾乎能淹沒膝蓋,藤蔓也密密實實,佈滿了整座牆壁。
秦天連對物性非常瞭解,也習慣了這種工作,知道該怎麼除草,也知道該怎麼最便捷地找到藤蔓的主幹,把它切掉。
但即使如此,等到野草與藤蔓在他身邊堆起來,四處變得有點乾淨的時候,他還是出了一身的熱汗,有點喘氣。
他抬頭看了一眼荊承——他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只知道這是個怪人。
荊承籠著手,站在門廳不遠處。
這裡其實一片漆黑,並沒有什麼光亮,但莫明的,秦天連就是能看清他的形貌,好像他在黑暗裡格外突出一般。
荊承什麼也沒說,只是那樣站著,但秦天連就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一抹臉,什麼也沒說,繼續清理起了石頭上的青苔。
颳去一處青苔的時候,他的眼睛微微一亮,看出了一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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