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問一段話說得斬釘截鐵,沒有半點猶豫。可見這不是他的推斷,而是已經確定了的事實。
岳雲羅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問道:“你怎麼知道?”
“全西漠抓捕血曼教徒,明弗如是怎麼敢深入逢春城中心的?血曼教向來只會用最原始的方法使用石漆,如今明弗如怎麼會提著一盞煤油燈?最關鍵的是……”
許問停下腳步,直視岳雲羅,質問道,“當初確實是我和師父兩人一起進了天工洞。但是按照明家規矩,天工洞向來只能有一人進入,那次是破了例。明弗如是怎麼知道的?而且,師父的身體在竹林小屋,我又剛剛回到逢春城。明弗如是怎麼抓到這個機會,恰到好處地在那裡見我的?”
“綜合這所有的資訊,只有一種可能,這其中必有內應。這個內應的身份,我只能想得到一個人!”
“我。”岳雲羅平靜地說。
許問沒有說話,但他的眼神,足以說明一切。
其實他說的所有這些事情,都不止一個人知道,也不止一個人能做到。
但偏偏有這麼多事情,這麼大的能力,這中間取個交集,只會剩下少數幾個人。
從這僅有的幾個人裡選取一個,目標就很明確了。
再加上許問有了這樣的猜測之後,又想辦法進行了一些試探。試探的結果,果然沒有出乎他的意料。
“雖然你只生了她,沒有養她,但你怎麼說也是她的母親,她是你十月懷胎生出來的孩子。你是怎麼捨得把惡徒引到離她那麼近的地方,置她於生死險地的?”許問直言質問。這也是他最不可理解,也最不能原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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