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笑了兩聲,這才端起旁邊的碗開始吃飯。
許問還沉浸在朱甘棠的作品裡沒有出來。
朱甘棠這幅畫確實是在許問那幅的基礎上畫出來的,但整幅畫已經有了巨大的不同,除了畫的都是月下泉畔的樹,乍一看幾乎看不出是同一幅畫。
但稍微仔細一點就可以看出來,兩者確實是一樣的,畫的同一棵樹。
朱甘棠畫中柏樹那種堅強又自由的感覺,與許問表達的一模一樣,只是更自在、更強烈了一些。
那很明顯,是許問限於技法與思路上的侷限,想表達而沒能表達出來的。
這一幅畫,彷彿把許問帶到了昨天晚上,讓他再一次看見了那幕情景,感受到了當時的感覺。
“真美。”他說。
淡淡的墨渲染著柏樹下方的泉水,宛如蒸騰的水汽,又像是月光之靈,虛幻縹緲。
這虛幻與柏樹的深黑相互映襯,使得堅定更堅定,自由更自由,美得驚人。
“還有什麼感想?”朱甘棠問。
“由心而發,以心馭筆。”許問說。
“還有呢?”
“要多畫,多熟悉技法。只有當筆和技法變成你的一部分,你才能不考慮這些,隨意地跟著自己的心去走。”
聽到這裡,朱甘棠停下了勺子,意外而讚賞地看了他一眼。
“不錯,你能想到這一點,很好。”
“不管什麼時候,技術都是基礎。”許問說。
“不錯。術之間,本也是有道的。”朱甘棠道。
許問品味著朱甘棠這句話,不知不覺做好了晨間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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