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向前的道路,後者是昔日的榮光,兩者各有其優勢,丟掉哪個都可惜。
但時代總是向前的,前者不可阻擋,後者要怎麼保持自己鮮活的生命力,得以繼續存續?
許問最終也沒有回答連林林的問題,只是跟著她一起,看了無數各種門類的藝術品,最後肩並肩地站在物生閣石壁跟前,抬頭看著巨大而恢宏的墨子像。
墨子與魯班,都是工匠的祖師,但仔細想想,一個是科學家,一個是營造大師,本身就走著兩條不同的道路。
但是藝術和實用,本來應該是工匠作品的一體兩面,本來不應該變成矛盾的啊?
政治課本里都寫了,精神文明和物質文明,需要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當然,當社會漸漸發展,物資開始不那麼匱乏的時候,人類自然會開始需要精神方面的享受,開始拾取一些過去的吉光片羽。
但在這個過程裡流失的那些又怎麼說?
逝者不可追,丟失的東西不會再回來,儘管它美而輝煌,幾乎是人類的某種極致。
許問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流觴園地方不大,但明山還是儘量給與會的每個人提供了最優越的條件。
晚上,他們一人一間房,許問和連家父女佔了一座三廂,連天青住在正中央,許問和連林林一左一右,睡在邊廂。
山間多少還是有點陰冷,流觴園準備了足夠的炭火,燒了炕,暖和是挺暖和,就是有點燥熱。
許問進屋前,連林林叫住他,從懷裡掏出一個荷包,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紙包遞給他:“睡覺前泡一點,能解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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