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蕭伶也沒有動彈。
「那天是成儒撒謊說婉兒病了讓我出宮,然後他才跟我提起離開的事。」
商柔的聲音如此飄渺,彷佛是來自太虛之外,又像是來自十年前的自己。
「可是,我沒有想過離開你,從來只有你離開我……但你連一句解釋都不願意聽。畢竟一隻不聽話的玩物,就應當被蹂躪至死。而且因為你最後大發慈悲地救了我,所以我還是得對你感恩載德。」
商柔沒有哭泣,甚至連一點悲傷也沒有,就像那只是發生在其他人身上的事情。他甚至一邊說話一邊在笑,笑得如此諷刺,彷佛在嘲笑著從前那個無知愚蠢的自己。
他笑著搖頭道:「不,其實我不是不應該想要離開你。一開始,我就不應該救了你,陸萱也早就該殺了你,他比你更配作為一個皇帝,至少他還是一個人。」
商柔的眼神澄澈,瞳孔深處印著牧晚馥的身影,如此深刻,卻是如此容易消逝。
「我以前怎麼會喜歡像你這樣的人?」
一字一句,成為一柄匕首,把曾經的幸福幻覺血肉淋漓地撕開。
那朵商柔花了那麼多年悉心灌溉的愛戀之花早就枯萎,裡面擠滿腐爛扭曲的蛆蟲。
陽光總算讓一切醜惡都暴露出來。
商柔從懷中掏出那條純金打造的茉莉花紋腳鏈,牧晚馥立即踏前一步抬起手來,似乎想要阻止,但他剛剛抬起手,商柔已經使勁一扯,本就脆弱不堪的金鍊便應聲被扯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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