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主,又是貴妃娘娘的兄長,至少別把聞蕭家陷入太困難的境地,好不好?」商柔小心翼翼地說道。
「你太心軟了。」牧晚馥抬眼望向屏風的方向,輕輕地搖頭。
「他??是您很重要的朋友吧。」商柔猶豫著。
牧晚馥在筆架上挑選著毛筆,他的指尖停駐在狼毫筆的筆尖上,那遠山似的秀眉淺淺一蹙,淡淡地道:「世間友情,大抵也只是以利相交,利盡則散而已。」
他一邊在綾錦上寫下「制曰」兩字,一邊溫柔地問道:「睡得怎麼樣?還在作惡夢嗎?」
商柔遲疑了一陣子,才微微嗯了一聲。
「作了什麼夢?」牧晚馥低頭擬旨,嘴裡還在跟商柔對答。
「記不清楚了。」商柔說得有點快,好像是有點心虛。
牧晚馥素手所握的毛筆一頓,他看著綾錦上的一字一句,略略偏頭,望向落在窗欞上的櫻花花瓣,淡淡地說道:「待會朕命太醫再來看看吧。」
黥刑雖然已經極少使用,但還是寫在律例上,只有帝皇才能夠決定用在誰人的身上,而這次牧晚馥特地命宮人對聞蕭伶那張絕色容顏使用黥刑——在他的額頭刺上圖案,以作懲罰。
通常黥刑只用在低下的奴婢盜賊身上,這次卻用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聞蕭伶身上,或許也是牧晚馥對他的諷刺——好不容易由私生子一步步踩著白骨屍體往上爬的男人,卻被一個刺字狠狠地提醒他本來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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