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到那親吻的位置,明明是一個淺淡得不含有任何情/欲的吻,卻彷佛比起聞蕭伶刻意的挑/逗更要強烈得多。
他甚至整個人輕輕發抖,不是因為肉/體快感,也不是因為害怕,連他都說不上為什麼。
五十九
牧晚馥把商柔抱在懷中。他的力度總是那麼輕,輕得就像商柔是那株脆弱美麗的珊瑚。
以前商柔在這種時候總會想,他是被牧晚馥所珍愛的。
而現在商柔已經不想再思考任何東西,只是徹底放鬆自己,順從地被牧晚馥擁抱。
暴風雨後是久違的平靜,只屬於他們的,誰都無法介入的平靜。
日照西斜,霧氣早已消逝,窗外的木棉花搖曳著,潔白的棉絮如同雪花般無依無靠地飄蕩著,落入春泥之中,被染上泥土的色彩,再也難以掙脫,只能沉淪到底。
俗豔的大紅床帳卻早就落下,隔絕了外面的午後風光。
一方咫尺天地之中,只有他們兩人。
由始至終,從來也與他人無關。
他們躺著的是繡著鴛鴦戲水的大紅綢緞床鋪,床鋪柔軟,如同躺在雲堆當中。紅燭在床邊的小几上任意地燃燒著,彷佛今天是他們的大喜之日。
遲來了八年的大婚之日。
沒有龍鳳花燭,沒有鳳冠霞帔,沒有任何人的祝福。
一開始就是不被祝福的愛情。
牧晚馥坐起來,他解下長袍,細細地把商柔裹緊,淡淡的茉莉花香灑滿全身。
他凝視著商柔,琥珀色的美眸裡只倒映著商柔的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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