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件事畢竟不足為外人道,陸萱便只是搖搖頭,當日自己趕來,聞蕭伶已錯過殺商柔的最佳時機。現在師出無名,大半皇宮都知道芳菲公子的真正身份,若是牧晚馥再下毒手,恐怕就真的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或許不把那件事說出來,才是對商柔最大的慈悲。
商柔醒來時,他第一個看見的站在床前的牧晚馥。他的秀眉輕顰,在看見自己醒來之後,那秀麗的黛眉總算略略鬆開,然後又攏在一起。
他呆呆地看著牧晚馥。
一旁的凌綠連忙把醒酒湯遞過來,低聲說道:「公子,請用醒酒湯。」
商柔想起剛才發生什麼事了,他連忙翻身下跪道:「我……我……臣妾御前失儀,請陛下恕罪。」
「臣妾」兩字畢竟說得不習慣,商柔花了一陣子才說得好。
商柔不敢抬起頭來,只是低頭看著擦得發亮的地磚。他感到面前的牧晚馥一直在靜靜地俯視自己。
「御前失儀,應當杖責二十。」
雖然說犯錯的是自己,但商柔心裡卻無比委屈。他說到底不是女人,並不是生來就懂得宮規,就算只是邀請陸萱和許成儒過來玩耍,也不見得有什麼不對……
商柔當然不敢說話,只是悶悶地說道:「臣妾恭送陛下。」
然而他並沒有聽見牧晚馥遠去的聲音,牧晚馥回來了。他看著商柔說道:「你不服?」
商柔嚇了一跳,他連忙搖頭。
牧晚馥打了個手勢,全部宮女太監都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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