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道：“嗯。”

許音的笑意加深。

霍靈期又神情一轉，嚴肅道：“但是之後幾天我會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也許沒辦法有太多時間陪著你。”

許音失笑，正想說沒事，他就是調調情而已，卻沒想到霍將軍偷偷往他手裡塞了什麼東西。

許音低頭一看，那是一張小照片。

照片中，霍將軍穿著一身軍服，神情嚴肅、僵硬、緊張，卻又努力地在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

一看這45度的拍攝角度，似乎還是自拍。

許音：“……？”

“我不在的時候，可以看看我的照片。”霍靈期紅著耳朵，目光閃爍，語氣矜持。

許音：“……？？”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抬眸探究道：“路源跟你說的？”

霍將軍一僵，似乎沒想到這麼快就會被識破。

許音高高挑起眉梢。

霍將軍再次遊移起了目光。

這反應過於誠實了，已經算是做出了回答。

許音忍住笑，盯著他道：“路源什麼時候和你說的？他都和你說了什麼？”

霍將軍的臉越來越紅，他抿了抿唇，給了許音一個羞赧的眼神。

嗯？這是什麼眼神？

許音一頓，眯起了眼，心裡竟癢了起來。

路源到底和這傢伙說了些什麼？

他勾著唇，抬起手輕撫霍靈期的耳際，靠近過去，似笑非笑道：“說不說？”

霍靈期的喉結滾動了下。

“霍將軍，”許音輕聲道，“今晚還要不要一起突破精神力了？”

霍靈期：“！”

他挺直了背脊，躊躇了起來。許音湊到他耳邊：“我們都開到幾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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