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進步,我倒覺得並不是壞事。”
燕王贊到:“唐解元果然與眾不同,這麼一說本王就豁然開朗了,心裡輕快多了,行吧,今日就到這裡,我們改日再見。”
說話間已經走到相遇的地方,燕王和唐易告了聲別,唐易恭敬送燕王離開,等到看不見人影了,才長長鬆了一口氣。
應對一個王爺都如此心累,以後要應付皇帝可怎麼辦,唐易扶額,方才一個“友”字表明心意,也不知道燕王對他放心不放心啊,不管怎樣,自己算是站到燕王陣營裡了,以後就多了一層桎梏,也鍍了一層保護膜。
事情的利弊總是雙面的。
兩天後論學如期而至,國子監前院廣場坐滿了人,清一色的白色校服,都洗的乾乾淨淨,皂香縈繞,整個廣場安靜如雞,但唐易知道,等到論學一開始他們就會聒噪如鴨。
燕王在眾人的期盼中露面,今日他也穿了一身白色便衣,只有袖口領口滾了金邊,不然這一大廣場都跟披麻戴孝似的,也挺詭異。
一番客套之後,燕王說了今日的題目,論國與家。
廣場上靜默半秒鐘,立刻如同煮開的沸水一般炸了開來。
唐易頭疼。
也挺驚奇這樣的題目竟然會被拿出來辯論,這個時代的人王權為尊,誰還敢說自己的家比國還重要呢。
只有國子監敢。
這裡的學子見多識廣,頗有文人傲骨,沒有什麼是他們不敢說的,也會為了自己認準的道義而死磕到底,這也正是國子監在整個王朝地位超凡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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