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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一聲輕響，煙加特瞳孔極具緊縮，渾身上下的力氣都在這一瞬間全面崩潰，宛如焉破的氣球般垂下身體，喘出破風箱一般的呼吸。

槍沒有響。

他感覺到手上一鬆，那把槍被千面輕輕拿走。

“看來是卡殼了，這把槍是我剛造的，除錯上可能出了些小毛病…你很幸運，煙加特先生。”

感受到鮮紅視野的注目，煙加特呼吸勉強平緩下來，雙目圓睜。

“開個小玩笑，煙加特先生。我想你也已經做出選擇了，是麼？”

“你這個混蛋…”

“我說了，這只是個玩笑。也是我向你釋放的訊號，當這樣的科技被濫用，或者被你拿到手中，你會如何？你現在還沒有看到夜州出現大規模的寄主，你得知道，那全靠我做人的底線，這也是為什麼，我願意在你完全可以作為傀儡而存在的情況下，和你說這麼多的原因。”

煙加特沉默了，牢房中只剩下了他漫長而粗重的呼吸。

……

“帶他去執行晉升者改造。”

主巢實驗室，游魚看著新加入的同僚，衝著他伸出了“請”的手勢。

煙加特看了眼旁邊的千面，遲疑了一秒。

“那些生物，是有人控制的吧？”

“正是在下。”揭開面甲的游魚露出了微笑。

“千面先生，能為我提供這樣的許可權麼？”

“為什麼？相比於指揮，這個世界更流行個人主義。”圖靈回答。

“我認為這樣的能力，才是戰場上的殺器。”煙加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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