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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浩結束了一個晚上的查探，精疲力盡的回到自己的臥室時，又看到了穿著清涼躺在他床上睡覺的姚笑笑。

他什麼都沒有說，脫掉外衣就爬上了床，鑽進了被窩裡面。

什麼都沒有說，那是因為知道說什麼都沒有用。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反正都已經那樣了，那就那樣吧。

破罐破摔唄。

不然還能咋地？

才鑽進被窩裡面，姚笑笑的身子就貼過來了。

方浩嘆息了一聲，內心感覺到非常的無奈。

——這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他上床真的就是為了睡覺的，而不是為了睡誰或者是被誰給睡。

他整個人都被蒙在被子裡面，只有兩隻腳落在被子外面。

被子在劇烈的動來動去，裡面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誰也不知道，只看見方浩那兩隻腳一會兒蜷曲，一會兒伸張，最後，哆嗦了一下，然後便沒有動彈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早晨，外院的學員們都已經在陽光下做著早操。

一日之計在於晨。

古人說的，沒錯的。

不過這一次方浩沒有睡到昨天那麼晚，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就起床了，姚笑笑也跟著一起起床。

那種坦然的樣子，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樣。

房門開啟，兩個人出去的時候，姚笑笑的胳膊都已經挽在方浩的胳膊上面。

方浩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然後就放棄了這樣的掙扎。

作為一個成年人，他也只能接受現實。

姚笑笑春光滿面，挽著方浩的胳膊從內院走到外院，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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