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沈墨就見史彌遠慢慢地說道,“上次湖上相見,老朽就知道沈捕頭絕非池中之物。”說著,只見史彌遠指了指沈墨面前的茶杯,示意他喝茶。
只見沈墨恭謹地端起了茶杯說道:“史相的詩文很少流傳於世,那日一見之後屬下才知道,原來史相併不是不擅詩文,只是不屑為之罷了。”
“那些東西,於國於民沒有絲毫用處。”只見史彌遠笑了笑。
剛才沈墨的這句對答,雖說是禮貌性的互相恭維,但是這恭維的角度和分寸都是非常好。說實話,比他手下的那些馬屁拍得極為肉麻的官員們要有味道得多了。
“這次請沈捕頭來,我是想問問,你對這件案子有什麼想法?”只見史彌遠一邊說著,一邊眼睛看了一下沈墨。
只見沈墨想了一下,然後說道:“這件案子的前因後果,史相想必都已經知道了。屬下就說些沒顯露出來的東西吧。”
“好,”史彌遠讚許的點了點頭。
這沈墨還真是聰明,他知道自己叫他來,一定不是想聽那些泛泛之談的。史彌遠真正要知道的,就是這裡面的內情!
“就這個案子來說,這裡面有兩個關鍵的時間點。”只見沈墨說道:“這兩個點,一個是去年的重陽節,一個是案發之前的前三天。”
對面的史彌遠聽沈墨這麼說,居然臉色如常的點了點頭:“你說的這兩個時間,都是在案發之前。”
“沒錯,”沈墨接著說道:“在史相面前,屬下不敢有絲毫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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