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兒,倒是讓人不便回絕了。
度藍樺無意中瞄了一眼禮單,見上頭第二欄赫然寫著“新式紅楓灑金寸紙若干”,不由觸動心事,思緒好像一下子回到當初跟朱浩交鋒的時候。
三年了啊……
常開心是個很精明的商人,慣會察言觀色,見狀忙道:“肖大人是榜眼出身,肖公子年紀輕輕便下場了,度夫人也是寫得一筆鐵畫銀鉤的好字,唯有這紅楓紙方配得上。”
聽到“鐵畫銀鉤”四個字,度藍樺下意識看了肖明成一眼,正巧見對方也正眼帶揶揄的望著自己,當即也是一笑。
字如其人,且不說肖明成是不是內切黑,為人確實有君子之風,溫潤如玉,寫出來的字也飄逸瀟灑。
度藍樺是後半截被強拉著練的,但她也是個對自己狠的人,既然決定要做,那就要做到最好。幾年下來,肖明成的字帖沒臨好,倒是轉頭寫了一筆狂放不羈的行草……
肖明成的書法更內斂,若真以世俗眼光來看,顯然度藍樺那字裡行間都透著銳氣的張揚字跡更像男人寫的。
“說起來,”常開心道,“肖大人之前曾在平山縣任職吧?這紅楓紙正是出自下轄的紅楓鎮呢,應當並不陌生,倒是草民班門弄斧了。”
肖明成點了點頭,下意識朝度藍樺遞了個眼神,夫妻倆火速透過眼神完成了一場對話:
是啊,何止不陌生,還印象深刻到此生難忘呢。
直至今日,他們也沒忘記關注朱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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