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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人的眼中看來，冥煙是冥煙，輪迴之力是輪迴之力。

可對於子芥而言，冥煙也好，溫冉冉也好，都不過是輪迴之力的一個具象化的體現。

就像是一個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因為沒有辦法和這個世界融為一體，便利用了某些特定的方式，煉化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分身。雖然這些分身彼此獨立，記憶也不相通，可這些分身終究是沒有辦法脫離主體的。

而子芥，最開始在意的，想要帶著離開看遍外面的山川河流的，便是這個主體。

弄清楚了這些，溫冉冉的心中反而一沉。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堵在了心口上，讓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帶上了幾分莫名的難受。

深吸一口氣，溫冉冉看向子芥，再次問道，「那你呢？第一塊乾坤玉分明雖說是一分為九，卻也是一齊入了輪迴。按理來說，最多一世，那些還遺留這你靈魂之力的乾坤玉碎片就可以聚齊，為何後來會變成了九世？」

子芥抿了抿唇，說道，「我在***室裡，看到了一個禁術。上古龍族的魂魄，可以一分為九，歷九世輪迴。每一世輪迴歸來，便會帶回一分力量。帶九世盡數迴歸，那上古龍族的修為便可以成倍的增長。」

說著，子芥看向了溫冉冉，眼底是一眼看不到底的堅決，「我不知道那些曾經背叛了冥神的人有多厲害，也不知道那位小神君到底還會不會出現。我只知道，只要我的修為多增高一些，便能有多一分的機會保護你，不讓你被任何人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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