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難受。
“阿清。”你小聲叫他,人正在被子裡,蜷縮成了一團,呼吸急促。
從府裡出來後葉清幾乎都沒怎麼病過,或者說即便病了也沒讓你知道過。難受成這副模樣確實是許久未見了,讓你不自覺想起一年前他被關祠堂的情形,心裡一陣難受。
葉清的信期是不怎麼準的,尋常應是三月一次,他卻亂的緊,沒什麼規律可循。他雖嘴上什麼都不說,但你卻知道,這是在許府裡面落下的病根。那段時間他被摧殘的太過,原先好端端的身子都被耗空了。雖然並不是你的過錯,可看著阿清現下難受的模樣,你忍不住自責。
長姐剛剛亡故的那段時間,你同其他人一樣,任後爹虐待他,無視姐弟們欺侮他。你不止一次想過,若是當初能早點進他的院子照拂他,葉清該少受多少苦……
“靜茗……”葉清翻過身望著你,額上都是汗:“我不要緊,就是信期到了。”也不知道是給情慾燻得,還是風寒燒的,他的嘴唇發乾,唇角有些起皮。
“我知道。”你走到床邊,伸手探了他額頭,熱度有些高,讓你不禁皺起眉頭:“不舒服的時候為什麼還要陪我熬著……”你的聲音很小,這話聽起來像是抱怨,也似怨念,但無論你再怎麼氣葉清不會照顧自己,看著他眼下這副慘兮兮的模樣,也只說得出這一句了。
你嘆了口氣,在他身邊坐下。
“……靜茗……別離我這麼近,風寒會傳染的。”葉清的喉嚨聽起來還沒啞,只是沒什麼力氣,說話的聲音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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