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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冷聲說道：“你實在是太自私了，你是一個妖怪，你的壽數會有很長，可這些凡人也只是幾十載而已。”

“她們擔驚受怕的來到這裡，那些在城裡的百姓每次到了你要選擇的時刻，都會變得提心吊膽。”

“他們不願意與家人天人永隔，可又沒有辦法能阻止這一切。換一句話來說，等到了幾百年後，這些女子就算醒過來了，也都已經滄海桑田。”

“她們熟悉的家人都不在塵世了，她們就算回到了那個城裡，那裡的百姓也不會認識她們，反而會變得像是陌生人一樣。”

“那你覺得，這對於她們來說，是很公平的嗎？”

“這？”

一時之間，湖妖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林凡接著說道：“如果你真心悔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散去了所有的靈力，這些女子就都會醒過來。”

“我不會傷及你的性命，你可以在這個地方重新修煉，只要以後不會再做這樣糊塗的事情，那你還是一個自由的妖怪。”

林凡也是看在了這個湖妖只是一時糊塗，也沒有真正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才願意給他一個機會。

湖妖猶豫了片刻，皺著眉頭，說道：“仙人，我有一事相求。我靈力低微，看不到恩人的蹤跡。”

“有人曾經說過，作為上古至寶的守護者，等到了隕滅之後，就會徹底的灰飛煙滅，不能入六道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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