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斐按住她不讓她動，說：“我去。”

“不行。”韓昭昭拉住少年的手，不讓他走。

“不行。”她搖頭，目光都是祈求，“你扶我起來，我去開門。你在房間裡，不要出去，也不要出聲，好不好？”

江斐默了兩秒，明白她的意思。他是夜襲者，還是男孩子，大早上的出現在她家很容易引起人誤會。

他理解，點頭，看著她慢慢移向門邊，心裡卻很不是滋味。

總有一天，他會將她完全佔有，昭告天下，她，是他的。

她到了門邊，回頭催促他一眼。他不情不願關上門。

韓昭昭鬆了一口氣，臨開門前又深呼吸一口，整理好情緒。

“誰呀？”

開啟門，趙雲啟站在外面。

“怎麼這麼久？”趙雲啟說。看見她的模樣愣了一下，少女頭髮凌亂，很明顯還沒有梳理過。“剛起來？”他問道。

韓昭昭點點頭：“嗯。”

“小懶貓。”趙雲啟笑罵了一句。

韓昭昭卻僵著臉沒有笑，而是問道：“你來找我有事麼？”

趙雲啟揚起手中的袋子：“我媽做的，說給你嚐嚐。不請我進去？”

“別了吧，家裡有點亂，而且我等下還要梳洗，有點不方便。”韓昭昭說。

“也是。”趙雲啟把袋子遞給她，“那我先回去了。”

“嗯。”

“對了，”趙雲啟轉身前想起一事，滿懷憂慮地看向她的腳，“我給你的那瓶藥，要記得擦。”

“嗯。”韓昭昭應下。

趙雲啟離開。韓昭昭關門。同一瞬間，她的臥室裡傳來什麼東西被砸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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