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了”賀茵的身子劇烈晃動,胸前奶子也如海浪一般。
房間曖昧低吟混著賀茵的叫床聲和啪啪啪的聲音,她一下又一下地被他插動,幅度之大像被人拋起來扔掉一樣。
“我要死了,不行,啊--,救命救命嗚”她雙目迷離,嘴角流出黏黏涎水。
他的臉龐英俊,慾火明顯,可是眼神卻冷峻淡漠。他巴不得讓她死在自己身上。
賀茵淚眼婆娑,已經被幹得無力掙扎,身體軟綿綿的,像失了智一樣呢喃。
他突然停下,又故意用力往上一頂,滿意地看她仰長脖頸的驚恐。
肉體撞擊聲越來越大,陰道嫩肉被肏地噗嗤作響。粗硬性器在她體內搗來搗去,兩人快感一波比一波劇烈。
他陰莖整根沒入,囊袋擠在外面,一個伸挺將慾望射入了她子宮深處。他不喜歡被束縛的感覺,做愛從不戴套。
賀茵已經要暈過去,她拖著哭腔呻吟低哼。性器抽出,帶出粘稠白濁,流動如火山岩漿。
一輪自然是不夠的,就在賀茵以為終於要結束的時候,那物就著順滑又擠進了她體內。反覆肏幹了幾輪待賀遠江終於消停下來時賀茵早已昏睡過去。被弄得狠了,睡夢裡還一個勁兒“救命,不要”地胡亂喊著。
因為放兩張以上圖特別糊所以就沒多放,其實我挺沒自信心的覺得寫得不好,每天閱讀量和互動也不是很多,不知道還能更多久,儘量不坑因為我自己掉過很多坑知道沒完結多難受,所以我抽空會多存點稿,謝謝你們喜歡這個故事
釋懷
因著昨夜折騰的厲害,且賀遠江剛出差回來後半夜也懶得再回自己房間了,索性做完直接在賀茵房間睡了一晚。
賀茵醒來的時候小肚子漲漲的,陰道肉皮隱隱作痛。
睜眼看見他在旁側,心裡開心的緊,像個孩子一樣毛茸茸的小腦袋往他懷裡拱。也不管身下情況如何。
“檀檀一早就又想要了?”頭上他戲謔聲傳來。
他醒的早,還未等她張開眼就慢慢使勁把陰莖塞進了她兩腿根處。昨晚沉沉睡去也沒洗澡,下面被迫張開,穴口兩片粉紅還有白色乾涸印跡。
穴內溫熱,體內還有精水沒排乾淨,她自然覺得漲。肉棒一進來把那透明濁液又擠進去幾分。
昨天晚上她確確實實有些撕裂,只不過出血量少,賀遠江沒在意,賀茵更是傻乎乎地只覺得疼了也沒看見。
她臉紅紅,小手撫摸著他赤裸上身,“不是的,我,呃”
灼熱粗硬的東西往裡一個深挺,觸到她的敏感點,帶起整個人一陣顫慄。
復又退出去,龜頭頂在細窄肉縫間慢慢摩挲。兩片陰唇忍不住瑟縮,帶動屁股一陣一陣往後縮,偏那物頂得厲害。
她越來越溼,貝齒緊搖下顎軟肉,小臉酡紅:“嗯——嗯,啊”
他一手扶了她的腰一個用力侵入進去,她被刺激地倏地皺起兩條細眉。
拔出,再頂入,一次更比一次深。反覆攪動她柔媚美穴。
隨著他的動作加大,她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囊袋拍打在恥骨處,混著恥毛上的粘稠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酥麻感讓她整個人飄飄欲仙,不禁繃緊了身子。
“啪”他拍了一下她的肉臀,“放鬆”
賀茵委屈巴巴地軟了下來,腥羶的淫水味道氾濫在空氣中。他抵著她往裡一送,“呃~”爽快長吟一聲射進穴裡,黏糊糊的體液從交合處滴到床單上。
賀茵擁著他,聲音帶點疲倦,軟軟地問:“二哥還怪我工作的事嗎?”
他都要忘了這事兒了,把她凌亂長髮撥開,露出光潔額頭,捧著她的下巴目光悠長地說道:“檀檀都讓二哥這麼幹了,二哥怎麼會捨得怪你呢?”
聽了這句話,賀茵心滿意足地抱緊了他。
新年快樂,加更,接下來開始走劇情
交代一下
就不寫在正文裡了,賀遠江之所以會是自私狠戾的性格,是因為他生在商業世家,見慣了各種爾虞我詐。從小賀父賀母對兩兄弟沒怎麼照顧,缺少關愛。再加上他天生心腸就硬,對眾生都漠然,對賀茵多說一點頂多算是一種居高臨下的憐憫吧
撒謊
賀茵在會議室門旁邊站著,腿有些疼,她的撕裂傷隱隱作痛。賀遠江後來找來醫生開了些藥,可是也不可能一塗上就好的。
好不容易等散會,人走完了,會議室裡就剩下蔚川兩兄妹和賀茵。她腿一軟險些站不住,蔚川注意到她臉色發白,急忙喚她坐下。
蔚瑤擔心的問她:“怎麼了茵茵你是不是病了?”她堅決不肯同賀遠江一樣喊她的小名。
賀茵勉強自己扯出笑容:“我沒事的。”
“賀茵,是不是病了?要不然去醫院看看吧?”他語氣溫和地問。
“我真的沒事,坐一會兒就好了。”想著自己疼的緣由,她為他們的擔心感到愧疚。
“瑤瑤你先回去工作,這裡有我。”
“那好吧,不行你就帶茵茵去醫院啊”她不情願的嘟嘴。
“放心好了。”
蔚瑤走後蔚川接了杯熱水給她,待她臉色沒那麼差才開口問道:“感覺好點兒了嗎?”她搖搖頭虛弱地笑笑:“謝謝你蔚總,我已經沒事了。”
這段日子相處下來,他覺得她還挺可愛的。平時悶著頭不說話,交給她的工作也完成的很好,正是他喜歡的,他向來不喜歡工作的時候說閒話的人。
母親最近一直在催促他找女朋友,畢竟也要三十的人了。馬上要到母親的生日了,他也想讓她高興些,心內有了個主意。
沉默了一會兒,他吸口氣說道:“賀茵,我,有一件私事想請你幫忙。”
她清澈眸子看向他。
“過兩天,就是我媽媽的生日。她一直想讓我找個女朋友,雖然我對這件事情並不在意,不過我想讓我媽開心”
她疑惑,這事兒和幫忙有什麼關係?
又聽他接下來說道:“所以我想請你在我母親生日那天假扮一下我的女朋友。”
“啊?”這怎麼行,二哥知道了怎麼辦。
他見賀茵神色為難,又忙說:“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也沒事的。”
她想他是出自孝心,況且他們兩人都對她很好。於是輕輕點了點頭:“我幫你。”
他喜出望外:“真的?太好了。”
回家後賀茵並未向賀遠江提及此事,說了他鐵定要像上一次一樣數日不理她,這次學精了,乖乖閉嘴。
蔚母生日這天正好是週末,賀茵對賀遠江謊稱和蔚瑤出去玩兒,其實是帶賀茵去買衣服做頭髮。天知道她對賀遠江撒謊的時候有多緊張,生怕他看出來,幸好蔚瑤在場。
賀茵打扮素雅不失端莊,蔚母喜歡沒心機的女孩子,她又從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