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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片是外院做的,病人剛來,ct還沒做。”陳霄問道,“你說是黴菌?”
祁鏡又細看了兩眼,點點頭:“有點像,又一個發熱待排的?”
“這個病人說來也怪,查體體溫不高,來的時候是36.6度,本來沒想著要送。”
陳霄徹底被這些放射片給折磨壞了,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但後來看了他帶來的胸片,我們寧願錯殺也不放過,就直接給放進了隔離區。”
祁鏡點點頭,既然已經送進去了,接受到的治療和檢查肯定比他這兒來的好,也沒什麼可擔心的。
他們現在在片子面前瞎猜也沒什麼意義,等隔離區出了ct檢查報告再看看結果也不遲。
“可有一點很奇怪啊。”陳霄此時已經不再把祁鏡當外人,而是向和普通同事那樣說道,“這個病人雖然是肺部感染,可是卻有頭疼、視物模糊的症狀,倒是有點心血管疾病的味道。”
祁鏡一聽就覺著不對勁,馬上問道:“沒查脖子嗎?”
陳霄一直鑽研的是胃鏡,對傳染病研究不深,所以剛聽到祁鏡的問題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查脖子?查脖子幹嘛?”
“細菌就喜歡吃軟綿綿的東西,肺是它們的開胃菜,那然後會上什麼?”
祁鏡已經拿起了電話,撥通了綠色隔離區的專線號碼。
陳霄結合剛才說的頭疼和視物模糊,頓時想到了關鍵。這不是喜歡在一大塊陸路版圖上肆意擴張自己勢力的sars鐵騎,而是一個喜歡走血流這樣的水路,用堅船利炮到處殖民、肆意掠奪的殖民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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