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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落到這個地步都是拜你所賜?”文啟洪嗓子帶著不自然的尖銳粗糲,在幽暗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滲人。
“不,這是你自作自受。陷害肖家是真的,假造偽證是真的,踩著我父親的屍體上位也是真的。你一點也不無辜,這些都是你罪有應得。”
“呵,罪有應得。”他悶聲笑著,笑到備受折磨的胃部痙攣不停,疼到呼吸都破敗費力。
肖然就這麼靜靜看著,將他的痛苦落入眼底,心內難免快意。
“以前我會忍不住想,你的心難道真的是石頭做的?現在我明白了,有些人啊他天生就冷心冷肺,是捂不熱的。”
文啟洪笑罷,漸漸平靜下來,捂著腹部抬起頭來。
“你說的對,碰見我就是你這輩子最大的不幸。肖然,看到我這個樣子,你滿意了嗎?”
肖然搖頭:“你的罪,千刀萬剮不足以平憤。”
“那倒是。”他伸手撿起腳邊的張玉嫣供詞,藉著微弱的光線一點點看下去。
肖然看不出他的想法,但實際上,低著頭的文啟洪滿眼都是痛苦。
荒唐,可笑。
他原本有大好的仕途,強有力的岳家,一心為他的妻子,冰雪可愛的女兒。
他的後半生,原本應該在和諧美滿中度過。
可就因為一個女人愚蠢的私心,這所有的一切都毀於一旦。
“我永遠不會告訴女兒有你這麼個父親。”
肖然離開了天牢,她並非特意要如何羞辱他,將自己想說的話都說出來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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