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臉。
“我不管……”
不管沈思與牧兒是不是聖上下旨做媒,不管呂柔與你到底有何種情意。
“她要是敢對牧兒不好,我定上去扒了她的皮。”
劉如玉背對他,忠義侯看著自己夫人的背影,腦中突然有一陣恍惚,以為這聲音帶上了哭腔。
可他這夫人像他岳父多些,性子最為剛烈直爽,結婚這許多年別說是吃醋拈酸,就連撒嬌這樣的女兒情態,他都從未在劉如玉身上見過,這樣的一個人說話如何會帶上哭腔呢?
他剛想說些什麼,就聽見夫人決絕的話語。
“你若是怕聖上怪罪,大可遞我一紙休書,我拼上將軍府也要與這壽樂公主搏上一搏。”
這說的又是什麼話,如何又扯到休書上去了?
他還沒開口,就聽見有人撞擊府門的聲音。
夫婦二人都是練家子,對視一眼,披上外衣,便往門口趕。
劉如玉的輕功比忠義侯還高上一籌,幾個呼吸之間,她就已經打開了府門。
月光之下,她放在心尖尖上的兒子臉色蒼白,夜行衣上幾處血色,手上也有乾涸的血跡。
渾身血腥味,那烏黑色的夜行服的下沿正滴答滴答往下掉著血珠子。
看到自己的兒子這個樣子,在那一個瞬間,劉如玉頭皮都麻了,頭髮都豎了起來,只覺得自己的夢境成了真。
她一時愣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
就聽壽樂公主沈思喘著粗氣,用著急切的聲音喊了一句,“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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