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調的?”
……
“那個女同志在我們秦工,可是犯過錯誤的,毛靖被判了二十年,因為她是個女同志,我才放過了她,但你們怎麼可以再讓她進工程師團隊,你們對此,難道就沒有警惕心理?”鄧崑崙又說。
聞放鶴攤了攤手:“但您也不得不承認,她工作方面非常優秀吧。咱們秦鋼只是個國營單位,不是軍工廠,沒那麼多政策條件的,更何況現在在政審方面,就連軍工廠都已經放的很寬鬆了。”
鄧崑崙長吁了一口氣。
說起來簡直頭痛無比,他在6月份,清算金芯電纜事件的時候,因為秦露畢竟是個女同志嘛,就把秦露從那個案子裡篩了出來,但是,他才剛剛回到秦州,辦公室裡就有秦露的一封信,信裡只要一行字:期待我們能再次一起工作。
男人對於騷擾自己的女性,肯定是極度反感的。
見從這個聞放鶴這兒問不出什麼來,鄧崑崙也就不問了,他打算明天親自問問秦鋼的劉書記,看秦露到底是怎麼回事。
博士有半年多沒見過妻子,兒子,也很吃驚,怎麼珍妮沒送走,還在家裡。
而兒子,這是最讓他吃驚的,他居然扶著沙發,都可以走來走去了。
對了,屁股上還帶個小尾巴,博士以為這是什麼特殊的,輔助孩子走路的東西,走近觀察了一會兒,才發現這是尿布,按理來說應該綁緊的,但這小崽子太愛跳,把尿布給抖松,抖掉了,才會像尾巴一樣,拖在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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