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走,於是磨蹭著準備跟他道別。
心裡想的是,留留我吧。
可施岷偏頭趴在桌子上,只說天黑注意門檻。
“那我......明天還能來嗎?”我小心翼翼地說。
施岷沒說話,只是把頭偏得更遠了,我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
本能地,我覺得他狀態不對勁,於是走近書桌,問:“施岷,你還好嗎?”
他沒說話,我就大著膽子扶了扶他的肩,試圖把他拉起來。
施岷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人是綣縮的,甚至除了一層薄汗。
我登時手足無措,問他怎麼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沒事,飯後胃疼是常事兒,別那麼緊張。”他的聲音有點啞,“平時也會這樣,只不過我今天可能吃得有點多。過會兒就好了。”
說完他好像蜷縮在一起,我趕緊扶他去洗手間。
他不讓我進去,把門鎖死了。可我能聽到他嘔吐的聲音,甚至能聽得很清楚很清楚,他在心裡喊疼。
我急得不行,趕緊去給他倒水、找藥,可這完全不能緩解那種心痛。
反倒是施岷,白著一張臉拉開了門,安慰我,說:“習慣就好了。”
我從沒覺得習慣這個詞這麼殘忍。
“我幫你按按穴位。”
我極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回想著學過的、那些可以幫他緩解痛苦的動作,叫他先坐下。
之前施岷住院時,我曾跟學過幾節護工的課,想著接他出來住後,能派上用場。
施岷的表情沒剛剛那麼痛苦了,半靠在那,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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