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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責，內疚，懊惱，種種情緒攪的張小福睡不著吃不下。

她經常坐著思考，上個世界認識的那些人，他們怎麼做到殺人不眨眼，虐待不自責？

為了自保，她把白采薇送進精神病院，都已經愧疚的難以自拔。

那些人難道就沒有良心不安？

餘拓見她狀態不對，想跟她好好溝通：“小福，有事都可以跟我商量。”

“嗯。”

“你到底怎麼了？”

張小福慢慢轉過頭：“我是不是特別壞？枉顧他人的感受，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餘拓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聽不懂她的意思，猜測道：“你是說沈佳倫和白采薇的事？”

“嗯。”

“他們自作自受。”餘拓提起這兩人就生氣：“沒人把刀架在沈佳倫脖子上吧？誰逼著他腳踩兩條船？還有車裡那影片，為了錢坑你的時候，他怎麼沒想想你的處境？”

“還有白采薇，你倆是高中同學，還當了那麼久的閨蜜，你已經原諒了她過去犯的錯，可她做了什麼？她把你家地址賣給狗仔，讓你父母汙衊你，傷害你，你猜她當時有沒有內疚？”

“怕不是在偷著樂！”

餘拓越說越生氣：“小福，他們兩個變成這樣都是咎由自取，你要做的是向前看，不要為這種爛人浪費時間。”

張小福搖搖頭：“你不知道我做了什麼，我沒那麼無辜。”

“那你告訴我，你做了什麼。”

張小福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和盤托出：“我大半夜裝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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