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都將肉蒂徹底拍扁了,陰唇更是被打得腫起來,就跟充水似的漲成前所未有的可怕形狀!
“要壞了,要壞了,嗚嗚……”陸芙疼得抽搐,花穴受不住刺激徐徐吐蜜,沾溼了他的手指,他卻絲毫不為所動,簡直要把她拍爛了似的擊打陰蒂。
“嗚嗚嗚,芙兒要噴了……啊啊啊啊……”陸芙閉上眼,徹底無力反抗,任由爆炸般的快感從陰蒂衝向四肢百骸,小腹一縮一縮地蠕動,一大股水花跟噴泉似的直直衝瀉而出,在空中拉過又高又遠的長弧,竟是越過坐塌射到地上去!
“嗯嗯,嗯嗯……”她潮吹後正是虛弱,魏琛卻是換了手勢,轉而用指尖撥動小肉蒂玩弄,邪笑道:“朕還想看你噴水,這次你自己來,若是噴不出就受罰。”說罷,他拉著她的小手來到暴凸的穴口。
“我……我不會……”陸芙為難地看向他,男人握著她的手,迫使她手指摳動穴口自洩,嗚嗚,她覺得好羞恥好淫蕩,她根本不想看蜜水湧動的花穴,她看向魏琛,只見男人眼神熱辣地要噴火似的盯著她美穴看,嗚嗚,皇帝真變態,嗚嗚……
在性事上,她真的是一點都硬氣不起來,就跟一個糯米糰子似的,被皇帝握在手心裡搓扁揉圓,隨他心意擺弄,而她竟在這荒淫之事中一次又一次地臣服。
男人握著她的手,正玩弄花穴起勁。緊閉的宮門外突然傳來尚恩公公慌張的叫聲:“聖上!聖上!”
“何事這般慌慌張張!”魏琛被擾了雅興,朝門外吼道。
“孟主子入宮了!即刻候在殿外!”尚恩的聲音隔著室門傳入,聽得皇帝一頭霧水,他道:“什麼主子?”
打死尚恩也不敢說那位的廢號呀!他只好迂迴提醒道:“孟主子有聖上欽賜的龍紋令牌,可通行大內無阻。她剛才直入宮廷,此刻就在尚恩殿外等候聖上。”
龍紋令牌……魏琛瞬間如同石化一般,他眼神中突然浮現了太多太多情愫,轉瞬過後,他站起身,大步朝室門走去,待室門一開,更是撩起袍角跑了出去……
陸芙從未遇到這樣的情況,他從未在兩人歡愛時突然走開,甚至都沒有與她道別,更沒有看她一眼。
此刻她陰唇腫得鼓起來,肉蒂更有黃豆那麼粗大,腿心溼漉漉的像泡在池水裡,她亦顧不得這些了,趕緊給自己穿上裹胸羅裙,快步追了出去。
大片的晚霞懸掛天際,金光薰染碧藍的長空。
蒼穹底下,一名氣質清朗的少女正抬頭望天,待男子走到近前了,她眸光轉向他,微微一笑道:“五哥,這皇城內的天空,和外頭也沒什麼不一樣。”
“綰綰,你還俗了?”時隔六年,他想不到還有重逢的一天,且她穿了尋常少女的羅裙來見自己。
“對。”少女常伴青燈古佛,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你不生氣了?你原諒朕了?你肯入宮了?”男人一連三個問題,急切的樣子令她笑意更深,她回道:“怎麼,五哥還要娶我為後?”
孟綰說話時,陸芙正好走到皇帝身後,他滿眼都是眼前人,並未察覺到身後有人。
“這是自然!朕一直給你留著後位,等你什麼時候願意了……朕詔書已下,除了你沒有人有資格做皇后!”魏琛說得堅決,彷彿是戰場上的將軍,落音鏗鏘有力。
陸芙望著他的背影,聽到這話,瞬間小臉血色全失。原來是他的白月光回來了,難怪他激動成這樣,二話不說地追了出去。
“五哥這樣說,就不怕有人傷心?”孟綰看向陸芙,輕笑出聲。
魏琛順著她的視線轉頭,看到陸芙站在身後,小臉皺皺的彷彿受了莫大的委屈。男人一時頭大,板下臉喝斥道:“你追出來做什麼!這裡沒有你的事!回去!”
陸芙咬著嘴唇,站在原地不肯走,眸中已氤氳出水氣。
孟綰有心為難他,口氣幽怨道:“五哥,我怎麼記得,你說過鳳釵只有我一人能戴?”
按大魏儀制,皇后可佩雙邊鳳釵,皇貴妃可佩單邊鳳釵,其餘人不可用鳳飾。從陸芙成為皇貴妃的第一日起,她就佩戴半邊鳳釵,此刻髮鬢上的這支,正是魏琛親自畫樣,內務府耗時七天七夜製作出來的生辰禮,就在一個時辰前皇帝親手簪入她髮間。
魏琛面色陰鬱,轉回身不再看陸芙,朝一旁尚恩下令道:“傳旨,貶陸氏為妃,收回皇貴妃金冊金印,收回鳳釵鳳飾……即刻就收回。”
他說完,一旁的宮女上前,伸手摘除她髮鬢上的瑞鳳金釵,那宮女手指發抖,將她幾縷長髮勾散出來,陸芙此刻髮絲散亂,眸光帶淚,看起來可憐極了。可是男人揹著身,並不願給她一個眼神,朝面前女子溫柔道:“她是朕的妾室。綰綰身為主母,多多包含。”
“五哥在後宮蓄妾我自然不反對,但若要留著寵妾,我可就難受了。我在進宮路上聽聞了五哥極愛這位陸氏,就差寵上天了。五哥自己選吧,這皇宮有她沒我,有我沒她,若想要我進宮為後,就將她廢為庶人,逐出後宮。五哥可願意?”
皇帝再一頭腦熱,也聽出了孟綰是在故意為難自己。他一時間沒有回答,陸芙看著他後背,只覺一顆心都懸了起來……
不會的,皇帝說過她是他的心尖肉,說過要握著她的手,一起白頭到老……
短短的幾瞬,安靜得叫人窒息,唯有風聲呼嘯。
他看向孟綰,認真道:“若朕廢了她,你當真願意入宮嗎?”
凝結的淚珠終於掉出眼眶……
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
唯有殘陽如血,鴉聲粗嘎……
會不會是她聽錯了……
風太大了,她或許是幻聽了……
“是,你廢嗎?”孟綰挑釁一般地問道。
“好,朕廢。”魏琛側臉對尚恩道:“傳朕旨意,將陸氏廢為庶人,逐出皇宮,即刻帶她走!”
從頭到尾,陸芙沒有說過一句話,就像個微小的螻蟻,被別人支配命運,任意東西。宮女們押著她往外走,沒有攆轎,沒有行囊,也沒有告別,彷彿是偌大皇城內的一粒灰塵,需要被清掃出去。
魏琛腮幫子咬緊了,卻沒有回頭看她,直到她走遠了,孟綰故意戳痛他道:“哎,她哭了哎。”
皇帝嘴角掀起笑意,鎮定道:“哭了就哭了吧,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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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卻被無情惱(虐) < 巨乳皇后(H)(隨我心)|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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