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求你了。”陸芙哭得淚流滿面。
王振之看著地上跪趴的女人,滿意極了,微笑道:“爺帶你下去洗乾淨。”
他解開鐵鉤,抱著她去溫泉池。
陸芙被他圈在懷裡,用帕子擦洗身體。
“痛,痛,嗚嗚……”溼帕擦去奶頭的血痕,觸及了傷口,她疼得滿頭大汗。偏偏痛感刺激下體分泌愛液,裡頭的小蛇又開始打滾了,嗚嗚……
王振之細密地擦拭一對肥乳,然後將她後背按在池壁上,抓著一隻奶子送進嘴裡啃食。
“啊啊啊,痛啊……”她的奶頭接連受到刺激,被男人輕輕一啃,傷口又破了,她氣道:“不要奶子了,你割了吧,痛死我了嗚嗚嗚!”
“哈哈哈!”王振之被她逗笑了,抬頭看著紅腫滲血的奶頭,惡意撥動了一下金環,她身子隨之一顫,他笑道,“罷了,今日繞了這奶頭。”
他的手往下滑去,在溫熱的池水中鑽入花徑,一下一下地撥動內側的小陰唇。
“嗯嗯……”陸芙眼神逐漸迷亂。這般調情的小動作,往日裡不算什麼,今日也不知怎麼了,她竟然一下子就想要了……
王振之手指在花徑內打轉,繼續撩撥她,她漲紅了臉深呼吸,喉間逸出一聲嬌啼。陸芙覺得自己變得好不正常,啊啊啊,她好恨這個男人,可是身子那麼空虛……她下意識扭動腰肢,臀部迎合他的手指而擺動,彷彿嫌棄他手指勾不到深處……
男人笑意沉沉地欣賞她發情的模樣。淫蛇會一日一日地蠶食她的理智,將她變成只知道求歡的性奴。而他將目睹她一天天的轉變,想想就很期待呢。如今還需男人撩撥她才知發情,一個月後,她就會從早到晚撅著小屁股跟在他後面跪爬,求他用大肉棒肏她,哈哈哈!
自從聽說她要回荊州祭祖,他就備置好了這一切,只等她回來。就像一個獵人,張開了網,等著獵物一頭栽進去。如今她已入了櫻園,埋了淫蛇,便永遠也逃不出去,逐漸淪為淫獸,哈哈哈!
陸芙被他手指玩弄了一會兒,終於放棄掙扎,徹底被性慾降服了。淚濛濛的大眼睛看著他,小臉泛起紅暈可愛極了,她柔聲道:“振之哥哥肏我吧,芙兒好想要,下面好空虛嗚嗚……”
花房內冰火兩重天(H純肉)
陸芙背靠在池壁上,王振之一手撐在她身側,一手撩起她一條美腿置於自己肩頭,陽具往前一挺,順利地滑入溼軟的花谷內。
“啊……”她感到下體被填滿了,舒服地吟歎。
陸芙腰腹和他的腹肌相接,二人腹部往下緊密相連,沒有一絲空隙,他的性器更是深埋在她體內,池水隨著他激烈的動作在她胸乳處撞擊,他居高臨下看著肥碩的大奶子被水花沖刷的樣子,下身硬如鐵柱,恨不得將她肚皮搗鼓破了。
“痛,背痛……”王振之動作太激烈,她背靠池壁,嬌嫩的面板被磨紅了。
“嬌氣。”他嗔了一聲,撩起她另一隻腿,一邊插穴一邊帶她走上岸。
水池邊放了一張竹榻,兩人溼漉漉的身子滾上去,這下她兩條腿都被掰到頭頂上,被男人從正上方壓著入穴,劇烈的震感比水中猛烈數倍,她很快陷入情慾嚶嚶啼叫。
昨天肏她的時候她還萬般不願,今天就搖著屁股求歡了,王振之暢快大笑,動作猛烈地肏伐她下體,肉棒頂到花芯深處,和隱秘的胞宮只差一壁薄膜。
淫蛇原本窩在胞宮內睡覺,此刻花房震感連天,它被吵醒後發覺薄膜外炙熱的男根在撞擊花芯,芯口撒出潺潺淫水,沁入胞宮內。它張開嘴,用蛇杏舔吸甜甜的汁水,快活地在暗穴內遊動。
王振之已然癲狂,上百個來回後,陸芙被肏得奄奄一息,花房的空虛感被完全填滿,她翻著白眼就要昏過去。龜頭卻使壞地撞向胞宮!淫蛇感受到威脅,立即盤旋成一團,它來自北地,體內帶著大量寒氣,在危機情況下體溫驟然降低,不一會兒就冷如冰磚。
“啊啊啊!”陸芙被胞宮內的冰涼感驚醒,舌頭打結道:“冷冷冷……”彷彿有一塊冰渣子埋在胞宮裡。
這話提醒了王振之那條淫蛇。如今淫獸尚未養成,調教剛剛開始,他龜頭退出胞宮,轉而繼續撞擊紅腫的嫩芯處。陽具帶著炙熱的溫度,簡直像噴火的巨龍焚燒花穴,一層薄膜後的淫蛇卻冷如寒冰將整個胞宮凍成冰窟。如此冰火兩重天的感受令陸芙高潮迭起淫水滔天……她下意識分泌出更多淫液灌入胞宮去討好那條小蛇,求它別再散發寒氣了,她要被凍壞了嗚嗚……
“好冷……好熱……嗚嗚,我要死了,嗚嗚……”陸芙眼神混沌,儼然被肏得失去理智,陰部不斷抽搐,小腹和臀部隨之一抽一抽地抬起,花芯沿著龜頭的形狀擴充套件,花徑上的媚肉主動吸附棒身,王振之的陽具被完全包裹著,滅頂的快感如煙火般一束束在腦海中爆炸……
“你這淫婦!這才第一天就淫蕩成這樣,看來根本不必一個月,不出兩週你就連自己是人是淫蛇都分不清了!”王振之掐著她大腿,陽具大進大出挺刺,她“啊”地一聲弓身,小腹一吸,粗壯的男根形狀竟然清楚地隆起在肚皮下方!王振之見到這景象一時失控,濃精瞬間噴灑進花壺,他足足噴射了一分鐘才停下來。待他半軟著退出來,只見白花花的精液跟著從穴口淌出來,原來她花壺已經容納不下這麼多淫液了。
涼榻旁邊放了酒水和器皿,王振之拿起一隻酒杯,放在穴口接住溢位的濃精,裝了滿滿一杯。他一手扶起陸芙後腦,酒杯壓在她唇上,命令道:“全部喝下去,一滴也不許浪費!”
陸芙早已失智,聽話地張開嘴,就著酒杯全部喝下來。她舔了舔嘴角,朝男人媚笑道:“好喝。”
“騷貨!”王振之陽具一跳,隱隱抬頭……
陸府在櫻園裡日夜不息地被男人肏弄。她已經記不清是多少個日夜,只覺得自己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更多的時間她被王振之任由心意地擺弄和調教。最可怕的是,每天都有那麼幾個時辰她是徹底失智的,就跟小母狗似的追著他的腳步爬,撅著屁股求他肏她。
王振之可惡極了,越是她飢渴空虛的時候,他越是不給她折磨她。
午後陽光正好,陸芙被凌空綁在兩棵櫻樹之間,雙手被兩邊的樹枝垂落的繩索捆綁,雙足被分開被兩邊的樹幹拉起的繩索固定。
櫻花花瓣在春風下飄飄搖搖地揮灑,不一會兒她頭髮上、身上都沾上粉白的花瓣。
王振之坐在她面前的太師椅上,品著香茗感嘆道:“芙妹的心願哥哥一直記得,看,那麼多花瓣沾在你迷人的肉體上。”
“唔唔!”陸芙此刻正被淫蛇控制著發情,全然聽不進他說什麼,誘人的女體被綁得死死的,卻忍不住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