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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人回到家時,天上的彎月已經升過了樹梢。
剛進院門就被嚇了一跳。
秦直義光著上身揹著藤條,直挺挺地跪在那裡,像個石頭雕像一般一動不動。
勾博問道:“直義,你這是幹啥?”
聽到說話聲,秦鐵牛從屋子裡竄了出來:“勾都料,於副都料,鐵牛教子無方,犯下大錯。現在把這孽畜帶來負荊請罪,該殺該剮您二位說一聲。”
勾博皺眉說道:“鐵牛你這是幹什麼?直義,起來起來,有啥話咱們爺幾個好好說。”
於奇正的目光落到了在門背後躲躲閃閃的二俅身上。
一看到他那副小媳婦偷人被抓住了的模樣,估計十有八九和這貨有關。
當即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在二俅縮脖子之前,一把擰住後頸把他摔到院子裡。
勾博一把拉住秦直義,一手拉住二俅,回到堂屋之後,開口問道:“怎麼回事?”
秦直義和他老爹像是一個模子出來的一樣,都梗著脖子不說話。
二俅倒是想說啊,但奈何與自己聾子的身份,以及於奇正要活剝他皮的目光之下,也悶不吭聲。
最後,還是秦鐵牛把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於奇正和勾博早上安排了挖坑活之後就走了。
對挖坑這個事其實泥工們是頗有微詞的。
蓋房子最關鍵是地基要夯實,現在不但不夯實,還這麼挖開,將來地基都是鬆軟的怎麼辦?
而且,房子外也挖溝這算什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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