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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沈郎全都知道了?”
“沒有,沒有!”房遺愛搖手連連:“阿耶,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根本聽不懂。”
“今天陛下突然提起要看玉牌,我也剛好在場,沈郎急的火燒眉毛,阿耶知道,兒雖然魯莽,卻還有幾分江湖義氣,總不能看著朋友陷入險境,見死不救吧。”
“再者,玉牌是兒向沈郎買的,他向兒要,兒身上又沒有,也只能把他帶到這裡來了。”
在路上的時候,沈安就說了,為了能讓房玄齡心甘情願的把玉牌交出來,房遺愛可以盡情的把責任往他的身上推。
反正,他又不認識房玄齡,老房就是罵死他,他也聽不到,無所謂。
房玄齡狐疑的看著兒子,總覺得他沒有講實情。
“二郎,你可知,為父為何想方設法也要得到這塊玉牌?”
房玄齡坐下,摩挲著案臺上的鎮紙,緩緩開口。
就在剛才,當他看到沈安的那張臉的時候,他的心理防線便轟然倒塌。
是啊,都是一些陳年往事,沈安作為沈全唯一的兒子,難道自己不應該對他多加照應嗎!
房遺愛一向懼怕老房,見老房難得的傾吐心事,也極為罕見的沒有多嘴。
他以手撐桌,靜靜的等著。
“想當年,陛下還是秦王的時候,為父跟隨著他四處征戰,出謀劃策,好不快意。”
“我記得,那是討平劉武周的一役,戰事進展不利,陛下也心情抑鬱,沈安的父親沈全就在這隻隊伍裡,那個時候,他只是一個小兵,沒有任何軍銜,可以說是籍籍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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