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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被錢牙儈害的這樣慘,他居然連這人是個什麼貨色都不清楚。
說起這個錢牙儈,長安城裡多少百姓都恨得牙根癢癢。
錢牙儈是永豐錢庫的主力干將,在他麾下的,都是錢櫃最心狠手辣的打手。
他們折磨人的手段,層出不窮,都是以讓欠債的乖乖交出房產田地為目的。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被他們威逼的,跳井的、投湖的、上吊的,數都數不清。
“所以啊,郎君完全不必同情這樣的人。”阿大翹著二郎腿,狀態很悠閒。
看起來,倒是有幾分當家人的姿態。
“那永豐錢庫呢?”錢牙儈是個什麼貨色,沈安早就有數。他連連點頭,點出了要領。
“這錢庫是誰開的?”
永豐錢庫的背景,這才是他關心的問題。
“永豐錢庫啊,”阿大皺緊了眉頭,開始了深入的思考。
“我只聽說,它是京城第一號的錢庫,錢財充足,從來也沒有收不回的債務。就連長安縣衙都要給他三分顏面。”
生意做得這麼大,肯定是有背景的,沈安又問道:“阿大,當初我父親為何要借債,你知道嗎?”
錢牙儈那邊也沒有得到多少訊息,他只能寄希望於府裡的這些小廝。
一想到沈全的慘死,阿大就收起了戲謔的表情。
他沉痛的說道:“郎君,阿大若是知道,一定早就跟你說了,我是真不知道。”
…………
五天後,亦如沈安預料的,冰糖全部結晶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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