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撕裂似的,可唐臣的身體就貼在她背上,熟悉的氣息讓宋曉純即便疼卻又甘之若飴。
唐臣稍稍用力,龜頭終於全部擠入,它像個開疆闢土的將軍,衝入敵營後,陰莖隨後入內便順利得多。
而在唐臣進入的那一刻,宋曉純整個人好像在瞬間變填滿,陰道口疼,可陰道和心裡卻無比舒適。
陰莖插入後,唐臣沒有任何停頓,抬起身體腰間發力開始快速抽插起來。
宋曉純被一下下的撞擊,雖然極力控制著,可嘴角還是忍不住溢位了呻吟,她身體發軟,身體和手臂都被按在樹幹上,只有臀部高高翹起,隨著每一次插入,唐臣的陰囊便輕輕打在她的陰阜上。
肉體的撞擊,女人的呻吟,原本安靜的小樹林變得曖昧火辣起來。
原本宋曉純的甬道很乾,可唐臣沒有抽插一會兒她敏感的陰道就分泌出了很多愛液,有了水意後,唐臣插入得順利許多,兩人也感覺更加爽快。
他們之間沒有任何語言,也沒有愛撫和親吻,只有最原始的抽插。
宋曉純跟唐臣幾次做愛,用了四個姿勢,但最喜歡的還是最傳統的傳教士,不僅僅是因為爽,更因為那樣的姿勢她可以看著唐臣插入她時的樣子和表情,那種身體和視覺還有心理上的三重刺激簡直讓她死在唐臣身下都願意。
只是她的精心打扮在唐臣眼裡來說枉若空氣,他沒有欣賞也別提讚賞,只專注她的陰道。
還沒五分鐘,樹林外的小路上突然有說話聲傳來。
宋曉純驚慌失措,立刻就要推開唐臣,可唐臣不許,重重按著她,還故意用龜頭在她陰道內畫圈研磨。
陰莖重重插入給人的感覺是被征服被佔有,而唐臣這樣又給了宋曉純不一樣的快感,她感覺像是有人用舌頭在宮頸口上細細親吻畫圈,有點癢有點快感,舒服卻力度不足,讓人迫切的想要被狠狠的草。
如果是之前她可能會向唐臣求饒,讓他給她,可現在是在學校裡,而且一片灌木林外有幾個學生走來,若是他們走進或是扒開灌木林就能看到一男一女在做愛。
宋曉純又急又怕,她已經入紅塵出賣身體和靈魂了,在學校裡,她還想保留自己最後的一絲天真和乾淨,若是被人撞見這一幕,那估計明天這件事情就會傳遍整個學校。
她嚇得眼圈都紅了,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只能用軟弱無骨的小手去拉唐臣的手,扭頭用眼神祈求他不要繼續了。
可面對這種情況,唐臣卻仍舊優雅淡定,他衣冠整齊,髮型一絲不亂,雖然眼底有濃厚的情慾,可面上卻依然淡若春風。
宋曉純這輩子都做不到唐臣這樣的淡定,她眼裡掉出眼淚,輕輕朝唐臣搖頭。
唐臣勾唇一笑,面上泛起幾分邪惡,他不僅沒有停下,還伸手去撫摸她的陰蒂。
宋曉純陰蒂實在是太敏感了,唐臣的手剛碰上來她就忍不住輕哼一聲,渾身癱軟在了唐臣懷裡。
唐臣用指尖有一下沒有一下地撩撥著宋曉純的陰蒂,身下輕輕晃動,龜頭繼續在陰道里慢慢地攪。
肉壁在陰道內蠕動微顫,緊緊包裹按摩陰莖,唐臣故意挑逗刺激宋曉純,卻在無形之中也被宋曉純的身體刺激著,他陰莖有種酥麻的爽感,稍稍忍也沒忍住,便突然抽出半個陰莖,然後用力一插。
“啊——”宋曉純哭著輕撥出聲,又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這一下太爽了,卻又太害怕了。
外面的幾個人剛好經過,雖然聲音不大,但靠邊上的同學聽到了宋曉純的聲音,“你們有人聽到女人叫嗎?”
另外兩人有個說好像也聽到了,有個說沒有聽到,最開始說話的那個人有些害怕,“我操,不會鬧鬼吧?”
那個沒聽到的人笑,“說不定是有人偷偷在這裡打炮。”
三人說了幾句,也沒人追究,說笑著走遠。
不等他們徹底離開,唐臣已經抓住宋曉純的細腰開始快速撞擊起來。
這個姿勢插得本就深,再加上唐臣的陰莖粗長力氣又大,那龜頭每一下好像要鑽進宮頸口一樣。
宋曉純捂著嘴,嗚咽地呻吟,也許是因為太過於刺激和爽快,唐臣沒抽插幾下她就到了高潮,渾身顫抖,陰道夾緊,唐臣也爽到了極致,將精液全部射進了宋曉純的陰道內。
宋曉純這會兒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剛好處於排卵期,她只感覺爽到大腦放空,等高潮餘波過後,本能地想轉過身抱住唐臣,卻不想唐臣突然掐住她的下巴,聲音冷淡地問:“宋曉純,你是不是被我操爽了幾次後就愛上我了?”
【回來啦,以後更新還是保持在上午。另外關於大家的留言柚子都看啦,這本不會太虐,女主也不會跟太多人做,大家想說什麼可以留言告訴柚子,會一一回復,麼麼噠!】
35,深沉的眼 < 校花(np,高h)(甜柚子)|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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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深沉的眼
在這一刻宋曉純有那麼一種衝動,她想回答唐臣的話,想告訴他她確實愛上他了,可宋曉純最終掛著眼淚蠕動紅唇,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她很膽小,更深深自卑,即便日思夜想,但壓根就沒資格也不配說喜歡。
唐臣問完似乎也並不在意答案,他收拾好自己,衣服平整頭髮乾淨,好像剛才的激烈他並未參與。
反觀宋曉純就比較狼狽,內褲掛在腳踝,裙子皺巴巴的,頭髮凌亂,臉上的眼淚花了早上精心描繪的妝。
只是她長得好看,雖然人狼狽,這樣卻更顯得梨花帶淚惹人憐愛。
可唐臣是誰,他怎麼會憐惜宋曉純,等整理好袖子紐扣後,唐臣又道:“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
宋曉純聽著這句話又湧出眼淚,她忍住不哭出聲,默默穿好褲子整理好裙子和頭髮。
唐臣始終一言未發,摸出香菸含在嘴裡沒點燃,瞧見宋曉純又彎腰去撿紙袋子和他的外套,他皺了皺眉,道:“髒,我不要了。”
他的衣服多得數不清,扔給別人的衣服從來不會再穿上身,更何況衣服掉在地上兩次,髒得很。
宋曉純的手一滯,帶著哭腔解釋說:“對不起,我可以再幹淨。”
唐臣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緩了緩突然邪森森地說:“我是說你髒。”
宋曉純臉色陡然一白,緊緊攥住了衣服。
唐臣見她這樣也並沒有感覺到心理上有打擊人的快感,他從小便有禮儀老師教,所以從小到大都是以良好的教養和優雅示人,其實誰都不知道,他骨子裡有不為人知且不對任何人展示的叛逆和邪惡。
唐臣是個乾淨的人,也是個追求乾淨的人,所以他只上處女,連上宋曉純三次在他看來只是例外,今天上了就上了,他還生出邪惡之心想要侮辱一下宋曉純,本以為她會大哭著跑掉,卻不想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