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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間的善惡，從來都是由眾生所劃定的。

被承認的善和惡，源自數量最多的眾人。

當秩序轉化為惡，眾人也成為了惡人。

規則內的善惡，絕不僅僅是一個人的事。

……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每個人立場相對都是對的，對錯僅僅是人們對喜惡的認知。

站在她的立場上，那些被遇害的人可能本身就有點問題，或者有反對她的立場。

殺戮並不能一定解決問題，但比起更大的殺戮，微小的代價換來長遠的寧靜，相信更多人是贊同的。

我不知道她是否對自己有清晰的認知，我只是覺得她有點可悲，一個拿起屠刀的女人，比不詳更加可怕……”

葉非凡闌述著自己的理解，而高劍也聽得津津有味，也沒有出聲打斷他的解說。

聽完葉非凡放到敘述，高劍笑著點了點頭：“我倒真沒想到你會有這樣個的觀點，但不得不說，你的回答讓我比較滿意，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小小的幫助……說出你的願望吧。”

“你剛剛說我有一個回答不滿意？我想知道是哪一個？”

“真的嗎？這就是你的願望嗎？”

葉非凡皺眉沉默著，沒有第一時間回話……以高劍猜不透的性格來看，自己想要知道答案可能有些困難，倒不如先問一下學校的事情。

剛想開口，葉非凡感覺書包裡有微弱的晃動，僅僅只有自己能感覺到。

晃動之持續了短暫的時間，之後便沉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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