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州息烽某個偏遠山村某個山洞內,幾個當兵的正在修建屋子,屋子也就是尋常的屋子,頂多也只能修一層,連著建三個房間,間間簡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光是這麼點東西都要費不少錢,就算有錢,還不一定能把物料送過來。
在外面很便宜的物料,重重運送加盤剝之後貴得離譜。
一個身材高長的青年,梳著整潔的偏分,著上制服後一表人才。
他的相貌也是個好相貌,身材是好身材,氣質也是頂呱呱地,就算他不說話,走到哪裡別人都知道是外地來的。還是個受過教育的,一看就曉得不是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長出來的人。
這裡的冬天雖然沒有北上的冷,然而四面環山,溼氣和涼氣都很重,特別是在這個寬敞碩大的窯洞內,讓人又悶又潮。
廖縉雲在建好的兩間方內徘徊了幾分鐘,手指在牆壁上抹了一下,抹出一層白色的泥漿,擰起眉頭把外面的人叫過來:“你這是做的什麼事?刷得不均勻,還沒做防水,不做防水,這破屋子能住多久?”
這裡方圓二十里地,被如今的中央保安局劃撥過來,專門用來羈押身份敏感的政治犯。
廖縉雲不知處於什麼原因,自請從大城市過來,成日裡也沒什麼正經事做,地位倒是挺高,息烽縣的縣長在他面前也要點頭哈腰。
修築房屋的大兵不是他帶過來的那些,而是從縣城裡撥下來的,其中一個膽子大一些的,湊到他面前來:“長官,用料太緊張,能省一點是一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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