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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刃神情老神在在的,平靜道:“傷口的爛肉要割下來,但麻醉劑只剩下一個人的量,是你用還是給她用?”這個她,顯然是隻秋凰兮。我嚥了咽口水,道:“確定只有一個人的量?”我看向王澤海,道:“王老闆,你是大老闆,這次的裝備都是你置辦的,別告訴我就只有一支麻藥。”當時我們撿到包永專時,給他處理傷口的過程中也用了麻藥,但加起來也才兩個人的量。
難道王澤海只帶了這麼點兒東西?
王澤海額頭見汗,一垂手道:“我我這誰能想到這事兒,哪知道這地方這麼危險,我還以為那兩支麻藥都用不上呢。”
我想哭了,關鍵時刻這麼掉鏈子,王澤海啊王澤海,你也太不給力了。
這時,譚刃又道:“選一個。”
選什麼選?難道讓秋凰兮一個女人去受那種苦?
我一咬牙,道:“麻藥給她上。”
譚刃嘴角鉤了一下,露出一個一閃而逝的笑容,聲音怎麼聽都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在其中:”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他給周玄業使了個眼色,道:“按住。”
周玄業於是將我按倒在地,王澤海按住我的雙腳,韓緒在旁邊好奇的看,說:“你們要殺豬?”
殺你妹的豬!
我深深吸了口氣,眼睜睜看著譚刃手裡拿著的銀光噌亮的小刀,率先靠近我大腿部位的傷口。
我是男人是爺們兒,忍住,忍住。關二爺刮骨療傷尚且能談笑風生,我這還沒有刮骨,只是割一些爛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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