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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牽線搭橋讓這婦人和傳令兵過了一夜。今天早上聽說那傳令兵半夜裡就騎馬走了,我還以為他們兩個都已經知道了實情。現在看來,那兵哥許是知道自己上錯了床,可婦人卻還被矇在鼓裡。
看著婦人期待的眼神,我心裡多少有些愧疚。阿孃去世這麼多年,我依舊不知道我爹叫什麼,若她這回有了孩子,那孩子總該有一個可以用來想象,用來思念的名字。
但晉國趙氏無恤這幾個字我萬萬不能說,傳令兵叫什麼我也不知道,最後我只能摸出傳令兵送給我的兩尺細葛布塞到婦人手上,小聲道:“阿嫂,我大哥叫阿魚,這是他讓我給你的。若真有了娃,阿嫂留著給娃做個襁褓。”
“誒,記下了!阿魚……”婦人接過我給的葛布難得露出了一絲羞澀,她瞅了一眼牆根下的無恤,小聲道,“昨晚熱,今早冷。一個獵戶,取個名卻叫魚。你這兄弟,還真是個怪人。”
“呵,我大哥是有些奇怪。”我臉一熱,胡亂應了一句,心想,阿魚要是知道我在齊國給他弄了一個掛名的阿爹做,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阿拾,走了——”這時,無恤吃完了早食在背後叫了我一聲。
“來了!”我答應了一聲,轉頭對婦人道,“阿嫂,我們要走了,你保重!”
“嗯。大兄弟,有空來看阿姐啊!記得還是昨晚那個門!”那婦人點了點頭揚著兩尺葛布衝無恤喊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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