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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要記住草藥的名稱、習性對我來說輕而易舉,但如何分辨形態相似的草藥卻著實困難。明明長著一樣的葉片,一色的花朵,可一種是治病的良藥,另一種卻是害人的毒藥,差之分毫,失之千里,一點都馬虎不得。
醫塵把藥圃裡的藥草都說了個遍。末了,還拿出幾樣相似的草藥考了我一番。十樣之中我說錯了兩樣,很是懊喪。但醫塵卻捻著鬍子若有所思。
“師傅,坤卦除了我之外,還有別人嗎?”我像條小尾巴一直跟在醫塵身後問東問西。
“半個月前收了一個,現在上山採藥去了。”
“採藥?這個時候山上的草都還沒出芽,哪裡有藥可採啊?”
醫塵瞪了我一眼,從嘴裡蹦出三個字:“野山薯。”
“野山薯冬季採摘,舍花葉取根入藥,性寒微毒,治跌打損傷最好。”我將書簡上寫的原封不動地背了出來。
“死記有何用?要認得出來,聞得出來才是本事。”醫塵扔下小鋤頭,面無表情地從藥圃裡站了起來,“我下山了,你這幾日就待在這裡。屋子後面的地裡種了些能吃的果菜和不能吃的毒藥,你自己看清楚點再吃。另外,我寫的藥經堆在屋子裡,有空多看看!”
“謝師傅教誨。”
“別叫的太早,七天過後若沒被毒死,再叫不遲。”老頭子似乎很不習慣與人接觸,我纏了他半日,他已經有些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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