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很亂的。還有，她真的被人包養了嗎？”

秦汐點了點頭：“我好幾次看到她從一輛賓士車上下來，她那麼窮，如果不是被人包養，怎麼會坐賓士來學校呢？”

鍾然坐賓士回學校是因為好幾次做家教耽誤了上課時間，學生家長好心送她。但她不想和這種人解釋。

晚上回到宿舍，鍾然照例誰也不搭理，偏偏秦汐不願意放過她：“鍾然，你離周齊遠一點。”

鍾然在鋪床，看也不看她：“憑什麼？”

秦汐不可思議，一臉嫌棄：“你要不要臉？你都被人包養了還纏著周齊不放？一定是你勾引周齊的！不要臉！婊子！賤貨！”

“啪！”鍾然甩了秦汐一巴掌：“你再說一句試試？”

晚上，鍾然唱完三首歌后，從酒吧檯上走下來。今晚酒吧里人很少，她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吧檯邊靠近角落的那個男人，秦汐的父親秦書。

鍾然主動走到他身旁坐下：“我知道今晚一定會有人來找我。”

秦書開門見山：“鍾同學，如果秦汐有得罪過你的地方，我代她向你道歉。但是汐汐她很單純，我以父親的身份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去傷害她。”

鍾然臉上沒什麼表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這句話並未說完，秦書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鍾同學，即使是以老師的身份，我也想勸你一句，女孩子要懂得自愛。”

鍾然從秦書臉上看見了和秦汐一模一樣的嫌棄表情。他們憑什麼呢？他們又比她高尚在哪裡？一念起，萬惡生。她忽然伸手摸上了秦書的大腿，隔著薄薄的西裝褲用指腹在他的大腿上畫圈，櫻唇湊近他的耳邊，宛如情人間的呢喃：“如果我說我不想自愛，只想做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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