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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胖子上車時,我們雖然沒使用什麼大的手段,可糖果的小手,可是結結實實的捂在胖子嘴上。
當時車內的光線雖然暗,但有沒有手捂在嘴上,他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可從頭到尾,包括我們後來的問話,胖子都沒提到底是什麼捂住他的嘴。
最為關鍵的是,他雖然竭力表現出恐懼,可除了最開始時的慌張,我沒在他身上感覺到一絲一毫的驚恐。
我這人,天生感應強,除了黃楓這種喜怒不形於色,還有褚思雨這種淡漠的,我感覺不出他們的情緒波動,絕大多數人,我都能感覺到他們的情緒波動。
比如這個胖子,他臉上雖然表現出了很多情緒,比如恐懼,比如討好,比如興奮,可我能感覺的到,他的情緒,除了最開始被拖上車時,有過比較大的波動,剩餘時間,基本上沒什麼變化,平靜的如同一潭幽水。
這種表現,絕對有問題。
我悄然伸出手,對身後的褚思雨做了一個手勢,讓她盯死胖子。
“對了,大哥,兄弟還不知道你姓啥叫啥呢,一會進去,兄弟沒法說啊!”
眼看著就要走到賓館門前,胖子推著小臉說道。
“我叫陳三,耳刀陳,一二三的三!”
我說完,又指著王一然和褚思雨說道:“這兩個,一個是我媳婦,叫褚思雨,一個是我弟弟,叫王然!”
“陳哥,嫂子,王哥!”
話音剛落,胖子就打蛇隨棍上,親切的叫了起來,叫完自我介紹道:“陳哥,我姓張,叫張朋,熟悉的都叫我張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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