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體力來表現的,因為那種事情又不是打架,初衷是愛才對。
直到有天她被遊芒壓在下面無法翻身後,她就開始了每天早晚跑步的鍛鍊。遊芒說陪她一起,秋樹瞄了遊芒幾眼,沉思片刻後點頭同意了。
堅持三天後,秋樹放棄了——與其鍛鍊體力和耐力,還不如試著和遊芒商量商量,大家一人一次怎麼樣之類的。
因為,跑步太累了。
遊芒不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在她眼裡,秋樹說什麼就是什麼。
五一勞動節的時候,秋樹正在計劃著假期和遊芒去哪裡玩,是呆在家裡,還是彌補年初的心願,一起出去旅遊。
就算假期人多也沒辦法,總不能因為人多就不出門吧。當然,以後她們要一起去的地方還有很多很多。
前面的葉靜轉過身來看秋樹,她問秋樹:“你們假期打算去哪兒玩?”
秋樹抬頭看一眼葉靜,又低下頭做出思考狀地說:“還沒想好。”
葉靜盯著秋樹看了會兒,說:“你有沒有覺得,你和遊芒越來越……”她找不到詞來形容,但她覺得秋樹肯定能理解自己的意思,所以就沒有再接下去說完。
秋樹笑了下:“怎麼了?你吃醋了?”
以前秋樹是不會開這種玩笑的,可能是人越姬,對同性就會表露出一兩分。葉靜抖了抖,抖落一地雞皮疙瘩,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秋樹的筆尖一頓,她突然明白過來葉靜的話了,那不是勸說,反而更像是察覺到什麼……
她回憶了一番自己和遊芒在學校的行為舉止,除了親密一些,似乎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行為,就算真的有,那也是在寢室沒人看見的時候。
想到這裡,秋樹也就安定了下來。
她和遊芒的關係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只是現在大家還是學生,社會風氣還沒達到這個地步,所以最好還是不要讓人發現比較好。
要是真的發現了,為了不受影響可能就得轉學。
葉靜盯著秋樹,見她神情不變,又看了眼應帥。正巧應帥去發作業了,似是掙扎了兩下,她最終說道:“其實大年三十那天,我們家也去郊區那兒放煙花了。”
聽到這裡,秋樹明白過來了,葉靜是看見她和遊芒了。看見了卻沒說,那就是看見了她倆接吻。
見秋樹只是靜靜地看著自己,葉靜有點說不出來的氣惱,她壓低著自己的聲音說:“你明白我的意思不?你們倆這樣是……不會被人接受的!”好歹是自己的朋友,也不好說對不對的問題,只希望對方能和遊芒分開。
本來她以為要不了多久,兩個人就會分手,所以一直忍著沒說。可現在,她發現兩人不僅沒有要分手的意思,還越來越親密了。
學生會會長不當了,社團也不弄了,要不是看到兩人黏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多,她還以為秋樹是轉性了,想要在高三的時候衝刺一下。
葉靜知道自己和遊芒的關係,但一直沒有跟其他人說,秋樹就明白,葉靜是真的把自己當朋友。於是也沒有敷衍,而是認真道:“小葉,我們清楚我們在幹什麼。”
葉靜盯著自己的好友,越發感到後悔,早知道當初秋樹和遊芒剛成為朋友那會兒,她就該“搗亂”的。
現在聽到秋樹這樣說,她也無法堅持勸阻。因為這幾個月來,她也是細心觀察了兩人的相處,說實在的,遊芒雖然一直冷著臉、不好接近的樣子,但實際上對秋樹很好。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壞脾氣,秋樹也不可能是完美無缺的,遊芒肯定也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包容秋樹。
想到這裡,秋樹知道自己的這番話肯定是白說了,與秋樹的對視最終是葉靜敗下陣來,她有些頹廢道:“好吧。”
秋樹嗯了一聲,然後又笑著說:“謝謝你。”
葉靜問她:“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告訴你爸媽嗎?”
秋樹好笑地看著她:“這麼幾個月你都沒說,現在也只是跟我說而已。對你,我難道還信不過嗎?”
葉靜:真狡猾!害得她還真不能給秋樹的爸媽說。
正腹誹著,那邊遊芒下課過來了,她站在窗戶那裡,輕輕喊了一聲:“小球。”
“嗯,我馬上來。”秋樹抬頭看她,轉而起身要朝外走,想了想,又對著葉靜眨了下眼睛,說道:“謝了,以後我和小芒的喜酒一定邀請你。”
葉靜面無表情地想著:喜酒?除非你倆結婚,不然我一定來!
只要和秋樹有關的,遊芒的洞察力簡直驚人。秋樹剛出教室,遊芒就問她:“你和葉靜說了什麼?”
秋樹想了下,答道:“葉靜說,等我們結婚了,她要來吃喜酒。”
遊芒哦了一聲:“那好的吧,就給她也發個請帖。”
作者有話要說: 沒人點單,那我按照自己想寫的來寫。
第一個番外是幾年後兩人的日常。
第二個番外是幾年後遊芒重生。
大學番外不確定會不會寫。
剩下的會開一卷隔開,註明重生前那一世兩人的相處~算是把自己遺憾沒寫上的寫進去0v0。
我愛你們,晚安,好夢。
第49章 番外 旅遊
高二暑假後, 大家忙著考試的考試, 只有不打算出國的人才顯得悠閒。不過也沒多悠閒, 他們正忙著借高三師兄師姐的書, 上面有寶貴的筆記等等。
秋樹倒是不著急,因為學霸在手, 現在除非是遊芒“失手”,不然她的名次基本上就鎖定在了年級前三。
期間嶽瀟瀟來找過遊芒, 在發現兩人的關係越來越親密時, 是單獨來找的遊芒。兩人之間發生了點“矛盾”, 後來嶽瀟瀟和江姿都轉學了。
那天秋樹本該是和遊芒在一起的,但是她被江姿給拖住了, 等她找過去的時候, 嶽瀟瀟就被遊芒壓在地上,遊芒的胸口是一大片的血跡,秋樹整個人差點暈過去。
好歹心裡是個好幾歲的成年人, 秋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冷靜下來的,她只記得遊芒的胸口臉上都是血, 嶽瀟瀟手裡還拿著把小刀。
嶽瀟瀟家裡有背景, 最後沒有鬧大, 被記過,勸退是秋庭葒在後面做的推手。
遊芒胸口的傷有點嚇人,醫生說會不會留下疤痕就不好說了。
秋樹盯著遊芒胸口的傷口愣了很久,還是遊芒叫她,她才反應過來。
遊芒的衣服上還有血點, 她問秋樹怎麼了。
秋樹沉默地盯著地面,和遊芒上車回家,學校是不打算去了,打算在家裡待會兒。到家後她才對遊芒說:“我以前做了個夢,夢裡的你在胸口這裡有個紋身。”
她伸手觸控到遊芒胸口的衣服:“那時候你是個人氣演員,然後大家指責你紋身,是個社會姐。”
遊芒怔住,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