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芒一下。
遊芒表面上看不出什麼賴,秋樹卻察覺到她嚇了一跳,不由得笑起來:“膽子這麼小,以前是怎麼想到佔我便宜的?”
遊芒幫著秋樹將水倒上,時不時給秋樹遞東西,沒承認也不否認:“你怎麼知道我佔你便宜的?”
說著,她抬眼去看秋樹:“我什麼時候佔過你便宜了?”
要是真的說出來,對方就會問她為什麼早知道還要吊著她;說不知道,那裝傻也太明顯了。秋樹一哽,這問題要是回答的不好,說不定就會被遊芒給經常翻舊賬了。
見秋樹不說話,遊芒又問了一遍。
秋樹:“反正你心裡清楚。”
遊芒笑了下,不等秋樹因她這個笑容回神,她的手就滑到了秋樹的腰間,手輕輕一觸,就又收回來。
“你們在這兒幹嘛?”忘記拿草莓醬的舒馨去而復返,一眼瞧到兩個女兒堵在這裡,就隨口問了句。她找到了草莓醬就要出去,“你們也快點出來吃飯,別老是磨蹭。”
秋樹應了一聲,舒馨也就出去了。
秋樹端著托盤就要出去,遊芒卻是多看了她一眼。
吃完早飯回房間裡,兩個人昨天因為“某些原因”沒能玩開心,今天逮著機會肯定要多玩一會兒。再又一次自己選的角色被“調-戲”至死後,秋樹有些不滿了,她用手指戳戳遊芒的腰:“你今天不是要去打工嗎?”
遊芒輕描淡寫地扔掉手柄,去換遊戲光碟:“請假了。”
秋樹哦了一聲,她壞笑道:“某人還說永遠不出現在我面前了,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遊芒挑好碟子放進去,她不說話,秋樹就用腳踹她。遊芒表情不變,伸手抓住了秋樹的腳踝,手指曲起撓她癢癢。
秋樹怕癢,縮了縮腳:“小芒你鬆手。”
“上次你這麼踢我的時候,我早就想這樣做了。”遊芒不鬆手,她看秋樹的目光幽深,像是狼的眼睛在看獵物。
明明兩個人很正常的玩,可秋樹覺得遊芒的眼神特別的難以形容,無法與之對視。
不顧遊芒的話,秋樹抬起另一條腿抵在遊芒的身體上,試圖拯救出自己的左腿,卻沒想到兩條腿都被遊芒給握住,她還沒說話,遊芒就先開口了:“小球,你的腳踝好細。”
秋樹嗯了一聲,又有些得意,她最引以為傲的幾件事中就有她的身材這一件——快四十歲的時候她的身材還是保持得那麼好:“當然了。”
遊芒伸出右手捏了捏秋樹的富有彈性的小腿肚子,她突然明白了上次
作者有話要說: 那位顧客對他戀人說的“腿玩年”是什麼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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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舒服
孟席和爸媽打完電話過來, 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秋樹和遊芒兩人坐在柔軟的地毯上, 側靠著沙發, 秋樹的雙腿窩在遊芒的懷裡。遊芒則是雙手手肘輕輕靠在秋樹的小腿上, 手裡則是捏著遊戲手柄,認真地盯著電視。
他過來的時候, 兩人剛好通關。秋樹笑了下,細瘦白嫩的腳就在遊芒的懷裡亂動, 最後還分開腳的大拇指去夾遊芒的衣服, 遊芒捏了下她的腳, 語氣隨意得很:“別鬧。”
秋樹臉上的笑意還未褪去,左腳反而伸進遊芒的衣服裡, 去夾遊芒肚子上的肉。她用的力度不算大, 笑眯眯地問:“痛不痛?”
遊芒瞥她一眼,只是伸出食指輕輕一撓秋樹的腳心,對方就跟受驚的松鼠一般收回了自己的腳。剛撤出沒多少, 腳踝就被遊芒給抓住,穩穩當當地放在了遊芒的懷裡。
秋樹喟嘆:“這比穿襪子還暖和。”
雙人沙發被佔, 孟席只能去坐單人沙發, 他一會兒看看電視, 一會兒又看看靠在一起的兩個人,問:“你們倆今天下午什麼打算?就在家裡呆一天?”
遊芒對待孟席的態度一直很冷淡,這次倒沒有無視,但還是沒有跟孟席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介意秋樹之前的做法。她問秋樹:“想出去玩嗎?”
秋樹起身去翻找了一些遊戲光碟, 發現不是不感興趣就是已經玩過,重新他回來半躺在遊芒身上,她想了想,問孟席想去哪兒玩。
孟席手指微動,臉上露出笑容來:“去放鞭炮啊,晚上去郊區那邊放煙花,去不去?”
秋樹和遊芒對視一眼,果然遊芒還是隨意,秋樹卻是想去的。在後來煙花爆竹都被禁止在市區放,總感覺少了那麼點意思,但也的確是環境需要控制。
她就那麼那樣斜睨著遊芒,不用開口,對方就直接答應了。比兩人還沒在一起的時候管用多了。
秋庭葒聽說他們要去郊區,直接開著兩輛車去買菸花鞭炮,裝在後備箱,吃過晚飯就驅車前往郊區。說是郊區其實也還沒出城,那邊有個十字路口,有不少商家在那裡擺攤子,過去的時候也沒多少人。
現在還沒到除夕,所以今天來放鞭炮的人不多。
擺攤的老闆說,大年三十當天晚上過來玩,那時候人就多了。
瞄了眼秋庭葒後面的三個“小孩”,老闆又說:“記得戴圍巾,不然煙花石子落下來,鑽衣服裡去。”
孟席手機響了就去到旁邊,秋樹悄悄和遊芒咬耳朵:“那天你上班嗎?”
遊芒看她一眼,沒回答。
秋樹就悄悄去捏她手,忽然心裡很有點養-成小遊芒的成就感,她又問了一遍。
遊芒盯著她一直看,看得秋樹輕輕撞了下她的肩膀,才不緊不慢地說:“今天都沒去。”
“哦。”秋樹應了一聲。
過了會兒,秋樹反應過來了——意思是今天沒去,那大年三十也不會去。秋樹湊到遊芒的耳朵邊,語氣裡帶著笑意:“直接就說不上不就好了嗎?還帶拐彎的?”
遊芒嗯了一聲,算是承認了。
秋樹盯著遊芒看了會兒,仗著兩人捱得近,直接上嘴咬了下游芒的耳朵,稍微用了點力,在上面留下了淺淺的牙印。
剛一鬆嘴,遊芒就猛地後腿小半步,捂著被咬得滾燙髮紅的耳朵,看著秋樹的樣子就像瞪圓了的小貓咪,無聲地在問:你幹嘛咬我?
秋樹笑了下,眼睛看向那邊還在跟老闆攀談的秋庭葒,舒馨則是在挑選煙花,孟席剛打完電話就被舒馨叫了過去,見沒人注意,秋樹笑著說:“你笑一個,笑一個我就不咬你。”
遊芒還摸著自己的耳朵,在秋樹說話間,已經摸出了那幾顆牙印。
遊芒眯眼,雖然一句話都沒說,可還是讓秋樹感到了危險,就跟躲藏在草叢裡的獵豹,已經盯上了自己的獵物,伺機進攻。
也是這一刻秋樹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力氣沒遊芒大,體力也不如遊芒……
想了想,她說:“我不咬你了。”
遊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