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就看到秋樹在那裡笑起來,對方蹲在地上捏著一個雪團。
就在遊芒以為秋樹又要砸她時,秋樹卻是一下砸向了遊芒堆的雪人身上,一下將雪人砸了一個坑出來。
遊芒看了看被傷害的雪人,又去看秋樹。
秋樹覺得遊芒的反應實在太好玩了,一連扔了好幾個,雪人被砸得她都有些不忍心了,偏偏遊芒還站在旁邊。
估計再砸幾下,雪人就得垮掉了,秋樹想著,手裡的這一個扔完她就不砸了。結果沒想到那個雪團也沒扔中,因為遊芒朝雪人的方向跨了一步,雪團就砸在了遊芒身上。
秋樹想起以前,秋庭葒帶她一起堆雪人,在她終於堆好一個雪人後,秋庭葒就各種誇她天賦異稟等等。然後在秋樹最開心的時候,一抬腳,將她堆的雪人大半個身子給踹毀了。
當時秋樹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下來。那時候也只會哭,舒馨也只是裝裝樣子的幫她打了幾下秋庭葒。
秋樹擺擺手,笑著說:“我不扔了。小芒你過來,我們一起堆。”
遊芒說:“等一下。”她先把自己堆的雪人給補好坑洞,這才過來幫秋樹。
秋樹堆的東西還挺多的,她堆了秋庭葒和舒馨的屬相,然後是自己和遊芒的,她指著最開始堆的那隻雪狗說:“那是小黑。”
遊芒說:“小黑是黑的。”
秋樹笑著說:“沒辦法,雪是白色的。”
遊芒嗯了一聲。
秋樹把小黑抱起來,擱在雪狗的腦袋上,因為雪狗堆得很實在,所以站一隻小奶狗上去也不會掉下來。
秋樹伸手掏出手機,對著兩條狗拍了了個照片。接著,她又將小黑塞到遊芒懷裡抱著,自己翻轉手機,鏡頭衝著自己和遊芒,又拍了幾張。
她的技術不算好,拍出來的照片看起來都怪怪的。秋樹自己說不出來,遊芒很少拍照,就更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還是吃晚飯的時候,舒馨拿著手機看了好一會兒,才笑著說:“你們這是故意……用鄙視的目光看鏡頭的嗎?雖說有點不禮貌,但還是挺有創意的。”
秋樹拿過手機又看了一遍,她點點頭說:“確實有點鼻孔看人的感覺。”
她說著,把手機遞給遊芒,遊芒看後安慰她說:“至少大家表情很一致。”也不知道秋樹是怎麼做到的,就連小黑也是一臉的“鄙夷”。
秋庭葒也跟著看了下,秋樹笑著說:“下次還是讓遊芒來拍好了。”
大家不再看照片了,秋樹又說想買架鋼琴,還得買個相機。舒馨在旁邊說:“相機啊,家裡有一個,你先拿著用。等你爸去香港的時候買一個吧。”
秋樹嗯了一聲,把鋼琴型號給了秋庭葒,秋庭葒說:“下週你回來,家裡就會有鋼琴了。以前說給你買,你還不想要,說不喜歡彈鋼琴。怎麼最近又想要繼續學了?”
秋樹說:“以前一個人彈沒什麼意思,現在不是有小芒了嗎?”
舒馨在旁邊感慨說:“還真有一種,生了兩個女兒的感覺。”
秋樹笑了笑:“也差不多……要不你們乾脆認小芒當乾女兒好了,反正我和小芒關係很好,親如姐妹。”
舒馨倒是有點意動,但表情還是很矜持的,想說什麼。旁邊的秋庭葒倒是放下筷子先開口了:“認乾女兒也不是嘴巴上說一下就可以決定了的,這還得跟小芒家裡人說一下。”
秋樹也沒強求,只笑說:“這倒也是。”
遊芒沒有開口,秋庭葒又像是開玩笑,緩和語氣問:“小芒,你是怎麼想的?想不想多個爸爸媽媽?”
以前只聽過“你想不想多個兄弟姐妹”的,從來沒聽人問過想不想多個爸爸媽媽的,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秋樹也在一旁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遊芒,遊芒也沒多想,十分乾脆地一點頭:“想。”
就跟拍板決定好了,秋庭葒說:“那就這麼決定了,哪天選個日子,吃頓飯,以後你就改口叫我和馨兒爸媽。”之前還說過的兩邊都商量一下的話,瞬間被拋到了腦後。
秋樹在旁邊笑著,好像剛剛真的只是隨口提起的那樣,遊芒看了她一眼,然後低頭繼續吃飯。
晚上,秋樹逗弄了一會兒小黑,把狗給帶上了二樓。舒馨說,小黑已經學會上廁所了,特別乖巧。
遊芒熟練地把電視、遊戲開啟,然後發現放著遊戲碟的地方,又多了好幾張光碟,全是新出的遊戲。秋樹就在旁邊,臉上沒有任何驚奇的神情,甚至還在挑選,問她:“玩什麼?”
小黑湊到她手邊,秋樹就輕輕一推,把小黑推遠,小黑立刻又興奮地跑過來,等著她再推一次。
遊芒拿起一張,秋樹眼睛一亮:“我們玩這個好不好?”
這是個雙人開車的遊戲,和以後的QQ飛車差不多,有道具模式,也有競速的。秋樹對遊戲並不怎麼感興趣,但飛車絕對是她最愛、也是最拿手的一款遊戲。
之前玩生化遊戲,秋樹隱隱覺得自己矮了遊芒一截,很有點想要那麼找回場子的感覺。遊芒點點頭,伸手就將遊戲光碟放進去,然後不大熟練地選擇了雙人模式。
秋樹就趁著這段時間,抬著腳尖逗小黑。遊芒看了一眼,心裡面又冒出來那麼一點點的嫉妒。
遊戲剛開始的時候,遊芒被完虐,甚至秋樹有時候還會踩剎車進行挑-逗,要是一般人,早就丟下游戲手柄,壓著她撓癢了。可遊芒很淡定,依舊磕磕巴巴地開著車。
因為秋樹刻意挑釁,經常在半路剎車等她,所以遊芒幾乎每一次都到了終點。
秋樹拍拍遊芒的肩膀,臉上的笑容在發光,語氣卻有些得意:“年輕人,慢慢來。”
這句話就跟開啟了某個開關,之後秋樹玩得越來越吃力,對方一次又一次地超越她,然後學著剛開始秋樹對遊芒的那個樣子,在半路剎車等秋樹。
不得不說,遊芒的嘲諷技能真是天生就有的,她比秋樹還要過分,在終點的位置剎車等秋樹,等秋樹衝過終點後,自己才鬆開剎車鍵跟著進去。
秋樹剛開始還得意洋洋,覺得遊芒是玩脫了,到後面才發現,人家是故意的。
氣得手柄一扔,整個人壓著遊芒撲了過去。
秋樹一直以來有個盲點,那就是她自己怕癢,就覺得別人都怕癢。這次就乾脆直接坐在遊芒身上,去撓遊芒的腰、胳肢窩,遊芒躺在地毯上,她也不躲,幾乎是躺平了任由秋樹“發洩”。
等秋樹停下來以後,她才喑啞地說:“我不怕癢。”
秋樹也早就發現了,她累了,整個人直接往遊芒身上一躺,呼吸噴在遊芒的脖子上,她說:“你是石頭精變的吧。”
遊芒伸手環住秋樹的腰,護著秋樹不會摔倒,秋樹卻是笑了下躲開,無法控制嘴角上翹的弧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