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沒人覺得秋會長和榴芒關係有些微妙嗎?
9L:哇,樓上你還敢叫黑稱,你怕不是要被會長打死
10L回覆7L(一棵樹):我是在實驗樓這邊看到的,現在不知道去哪兒了
11L:我看到了,她去寢室樓天台上……
12L:什麼?!!她咋去天台了?不會是因為考試沒考好,想不開吧?
13L:也可能只是吹吹風……
14L:吹風要去天台吹風?操場這麼暖和去天台?
15L:有人能去看下嘛?感覺有點不放心啊。
16L:嗯?秋會長呢?怎麼沒出現?
……
當刷到11L後,秋樹腳步一轉,就朝寢室那邊去。
心中篤定對方肯定不是什麼想不開,可是看到天台這樣的字樣,還是忍不住心中發顫。
秋樹有些害怕,害怕再次看到對方躺在血泊裡的樣子。
寢室大樓的天台並沒有像電視劇裡那樣有多幹淨,因為時間太久而生滿鐵鏽的管子,以及髒髒的地面和經過風吹雨打的牆面,總是顯得灰撲撲和冰冷,尤其是一直颳著的寒風,像是能把人的骨頭都給凍住。
從天氣降溫開始,這裡就沒有學生再過來,宿管阿姨和老師也沒有要求過要打掃天台,天台就一直這個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我小學的體育老師外表像個爺t,還很兇,一直不知道她到底男的女的。直到上五六年級的時候,聽班上的一個女生說,體育老師是女的,因為她看到體育老師進的女廁所……
大家明天見嗷~可能晚上更新吧~麼麼~
第10章 改變
現在大家都在考試,哪怕已經交卷出來,明面上宿管阿姨也不會允許學生在白天進入宿舍。秋樹藉口說自己有東西忘了拿,宿管阿姨擺擺手就讓她上去了。
這裡的學生大部分都人精似的,又特別有禮貌,進退彬彬有禮,這邊的宿管阿姨平時也不大愛管著她們,如果說只是上去拿個東西,阿姨最多丟下一句“早點出來”,就讓她們進去了。
寢室大樓裡靜悄悄的,走廊感覺比外面要冷一些,秋樹的腳步有些急促,爬到五樓她已經開始有些喘。
她平時都不會上二樓以上,只偶爾聽說過樓層越高,水越不容易壓上來。
等開啟通往天台的門,一股風就包裹住她的身體,將她紮成馬尾的頭髮吹得呼啦飛起,髮尾時不時掃過她的後頸,臉頰更是被吹得有些細微泛疼。秋樹無心去感受,只用眼睛將天台的每個角落掃過。
沒看到遊芒,她又走出門口,往後面去看,就見遊芒正站在欄杆那裡,目光遠眺,不知道在看什麼。
也許只是在發呆。
秋樹走過去,她把遊芒的手套遞給對方:“戴著吧,這風多冷。”
遊芒在cos雕塑,站著沒動,只有不斷被吹得飛起的頭髮證明她是個活人。
秋樹露出個無奈的笑容,她本來想本靠著欄杆去看遊芒的表情,但欄杆太髒了她也就放棄了。她伸手挽住遊芒的胳膊:“我的手套已經要回來了。”
秋樹說著,還秀了下戴在手上的兩隻手套。
白兔子的造型,毛茸茸的,顯得手很大一坨,戴著根本就揣不進兜裡。秋樹也是戴上才發覺自己有多傻。個
給遊芒的手套是胡蘿蔔的造型,此時正被“白兔子”挾持在“嘴裡”,秋樹晃了晃胡蘿蔔手套:“戴上吧。”
遊芒:“不戴。”
能迴應就說明消了點氣,秋樹眉眼彎彎,感覺剛剛心裡那點不舒服隨著遊芒的迴應,煙消雲散了。
“行,那我給你戴。”
秋樹說,她摘下自己的手套往校服衣兜裡狠塞,露出兩隻白白嫩嫩且小小的手,抓著胡蘿蔔手套就給遊芒套上。
遊芒根本就沒用力氣,任由秋樹把她的手從兜裡抓出來,再乖乖地舒展手指讓秋樹給戴上。
戴好以後,秋樹自己把白兔子也戴上,她把戴著手套的手伸到遊芒旁邊:“你看,可不可愛?”
遊芒:“幼稚。”
秋樹就樂了,幼稚,遊芒還戴?
想了想,秋樹拿手機對著兩人的手拍了張照片,她看著照片說:“以後我們就把這些照片做成回憶錄,想看了,隨時能看。”
遊芒盯著那張照片沒出聲,秋樹扭頭對她笑了下。
回去的時候,秋樹問她:“怎麼去天台了?那裡怪冷的,要是感冒了就不好。”
遊芒低垂著眼睛,聲音有些冷淡,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啼笑皆非:“去吹吹風,讓腦袋冷靜點。”
秋樹笑著看她:“因為手套的事?”她說著,還晃了晃白兔子手套。
遊芒看她一眼,裡面帶著一點審視,但很快又移開:“不全是。”
秋樹愣住,她還以為遊芒不會回答,就算會回答,也不會說實話。
她追問:“那還有什麼原因?”
遊芒這次沒有再回答,秋樹就知道了,她問不出什麼的。
兩人回去,剛好輪到第二科考試。
高二年級一整個上午都在考試,考完以後下午還有副科。
中午秋樹拉著遊芒去了食堂——她還是不太習慣外面排隊的飯店,還好遊芒也不挑,她說去哪兒吃就去哪兒。
兩個人老位置坐下,邊吃邊複習下午可能會考到的內容,順便對下上午的答案。
秋樹拿著草稿本,一一將答案對下,然後估出自己的分數來。又算了算遊芒的分數,發現自己比遊芒的高,她盯著遊芒看了好一會兒才說:“……難道是這幾天我影響到你了。”
遊芒垂著眼睛吃甜點,她和秋樹的緩慢優雅進餐不一樣,她就像是一個學術者,每一勺舀的重量都是以克為單位,精準測量過的一樣,吃飯的樣子就跟在吃電池沒什麼區別,也不會讓人看出,她更愛吃什麼:“你請我吃飯了。”
秋樹怔了下,唇角一下往上揚起,那是一個愉悅的弧度。
遊芒不明所以地看她一眼,似乎不明白她在高興什麼,又像是在表達“這有什麼好開心的”。她收回目光,又專心地吃起甜點,絲毫不理會秋樹突如其來的笑點。
你說遊芒不坦誠吧,偏偏有時候又坦誠得可愛;你說遊芒坦誠吧,有時候卻又悶著腦袋什麼也不肯說。
遊芒那樣回答,就坦然了秋樹的確是影響到她了。可後面那句“你請我吃飯了”,好像意思是……她不介意秋樹繼續騷擾她。
秋樹陷入沉思,遊芒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她要不要繼續“騷擾”遊芒?
說不定遊芒很樂意把她當長期飯票,要知道,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瞭解,秋樹由此得出結果,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當上遊芒的長期飯票。
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就到了午休時間。
今天是月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