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公共租界,邢公館。
自從恭親王奕訁斤坐洋人火輪南下密會已經過去了數月,此後這座邢公館便成了邢酒肉和碧蘿的小金屋。
但這日,邢公館卻再次變得氣氛森嚴起來。
當然,這種氣氛旁人是看不出來的。
邢公館的位置本就偏僻,偶爾幾輛黃包車經過,苦力和車裡的乘客也都不會對這座平平無奇的小洋樓多看一眼。
沒有誰意識到,可以決定晚清命運的兩個關鍵人物,此時正在裡面說話。
……
“季高兄,宿松一別,已經五載了吧!”
“少荃倒是氣色越來越好,想必是洋人的花旗參養人吧?”
“季高兄啊季高兄,你還是這副臭脾氣,那些洋人,尤其是花旗國,也有可取之處的嘛……”
對話的兩人,正是大清江蘇巡撫李鴻章,以及大清閩浙總督左宗棠。
與處事圓滑,長袖善舞的李鴻章不同,左宗棠雖然要年長十歲,但性格卻要剛烈得多。
他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茶,一邊打量著屋子中的隨處可見的西洋物件,冷哼道:“你倒是還記得宿松之事,我還當你忘了個乾淨。”
李鴻章故作驚訝道:“季高兄何出此言,當日你未接上諭負氣而走,曾帥、文忠公,還有愚弟可都齊聚宿松,為兄奔走啊!”
李鴻章所指的文忠公,自然指的不是他自己。
作為清朝最頂級的諡號之一,“文忠”僅次於曾國藩的“文正”。
得此殊榮的卻不止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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