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南京路,婆婆帶著二丫和幾個小叔子在前面,念恩和美娟落在後面。小三兒吃著剛買的冰糖葫蘆,偶爾糖汁混合著口水都滴落在二叔的帽子上。
美娟看著這對叔侄,卻冷不丁的問念恩,“二弟,你在哪裡過的怎麼樣?你大哥時常提起你,有物件了沒?”
念恩聽著大嫂的詢問,轉頭微笑的說“雲南也是個艱苦的地方,剛去的時候,也不習慣。潮溼悶熱,只能吃辣椒去溼氣,蚊蟲有時候能要人的命,現在是習慣了,剛去的時候一宿一宿的不能睡,到了後面導致每晚像是和戰鬥機群戰鬥一樣,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滿耳朵都嗡嗡作響!呵呵!不過幸好小時候和阿哥上山採藥,認識很多草藥,做了驅蚊各種東西,和藥膏才算慢慢適應。”
念恩把袖子管撩起來,美娟看到手臂上有一大塊已經結痂的傷疤,他笑著說“那時候被不知名的毒蟲給咬的,要不是山裡的老鄉救治,說不定命都沒了。”
我聽著念恩的敘述,感覺到他的艱苦其實並不比我們那裡好多少,只是形式不同遭遇不同,艱辛程度都是一樣。
聽著念國的感慨和敘述,只是和我們一樣都避而不談那段艱苦的歲月。念恩說自己喜歡一個少數名族的姑娘,這次如果調動能夠成,就準備結婚返回上海了。說完念恩看了一眼我,問我們是否有回來的打算?
我笑笑說“想,做夢都想!但是我們估計很難有機會回來了,別說工作調動,就算調動回來,一大家子住哪裡還都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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