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準備明天早上再回去。
搭第一班車就好了。
晚飯時,範雲一邊喝湯,一邊和他媽聊著天。
也沒什麼重點,無非就是東一句,西一句的一些瑣事。
範雲老子不管他娘倆,他的耳朵用來聽可以,但是嘴巴卻是用來喝酒吃菜的。
他連夾幾顆盤中的油炸花生米,撂在口中嚼著,接著抿一口小酒,然後又把盤中那隻無人問津的魚頭夾在自己碗中慢慢吃著。
其實。
範雲爸喝酒只是個三流的水平,遠遠未達到最高境界,因為他仍需一口酒一口菜。
而那些真正的酒鬼只需一塊鹹菜咬咬、一根雞爪子嚼嚼就能喝得熏熏然的,只見那酒鬼把鹹菜雞爪捏在手中半天抿一下啃一口,然後咕咚一口酒,厲害!酒量好極了,不服不行。
話說。
從前山東臨沂府有一個人,有一天他到鄰村去看望一位窮親戚,到那海聊半天后該吃飯了,主人發現家中除了煎餅和半根大蔥外絕無他物待客,只好連聲道歉並將這根已經吃了兩天的唯一下飯菜奉與客人。
訪親者心說我不能真吃他的啊,於是就將半截子大蔥卷在煎餅中,邊咬煎餅邊往下拽,連吃三張煎餅那大蔥未動一分一毫,可笑又可嘆啊。
客人真是好客人,三張餅下肚,菜仍給主人留著。
範雲爸可沒那水平,他基本上是借飲酒之名行騙菜吃之實,吃唄!做了就是吃的,吃了不疼瞎了疼。
他現在對其它事情不感興趣。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