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麼辦法。
去程的飛機上談少宗一秒也沒睡。他反覆想他應該要向祁抑揚道歉的,也許還要道謝,他多少得到過一些愛情,哪怕只有一個下午,哪怕他當時其實並不知情,這恐怕將成為他一生中唯一得到過的打著愛情名目的感情。
談少宗沒有祁抑揚的具體地址和聯絡方式,英語口語也實在很爛。落地後從肯尼迪機場打車到祁抑揚的學校,司機騙他收了他六百刀車費。談少宗從祁抑揚的學校問到宿舍,走了足足三個街區,落地六小時後他終於等到一位認識祁抑揚的中國人,對方告訴他祁抑揚去西村見朋友了,算談少宗幸運,那個人給了他祁抑揚參加聚會的具體地址。
談少宗照著那個地址打車過去,門口的人攔他下來要查他證件,談少宗不到二十一歲,不管用蹩腳英語和肢體語言如何溝通,對方都不讓他進去。
那天晚上紐約有雪,談少宗只穿一件薄外套,再不怕冷也扛不住。街對面有家小商店亮著燈,落地窗前三把高腳椅,正好給他提供了絕佳的位置盯緊從對面爵士吧出來的人。
他很不容易等到一個空位,剛剛離開的中年男人留下半盒煙,談少宗也不敢隨便亂扔。因為時差的緣故他倒是完全不困,眼睛盯著對街甚至不敢眨地太頻繁。
他等了一個半小時祁抑揚才從對面的爵士吧出來,談少宗生怕自己看錯,上半身前傾臉都快貼上玻璃,在確定那個人就是祁抑揚的時候他同時意識到祁抑揚並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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