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人,也快死了,你們就別把她抓走吧。”僕婦跪在地上哀求。
那躺在地上的人呼吸清淺,像擱淺的一條魚,確實快死了。
“這個就算了吧。我們去別處看看。”
等人走了之後,僕婦抹去眼淚,小心翼翼地把柴門關上,喃喃道你能不能生,就看自己造化了。
這被人仍在這裡自生自滅的正是瀾月。她慢慢睜開眼睛,望著自己的雙手,經脈已被挑斷,不能再寫字,而喉嚨如火般在燃燒,之後自己恐怕也不能再開口說話了。
瀾月匍匐在地上,左蒼玉把自己弄成這樣,徹底毀掉她的容顏,就是想讓世上所有人都認不出她。而她也沒有辦法告訴別人自己究竟是誰。
好狠的心。瀾月努力爬向旁邊的柴木堆,她身上的傷不是致命傷,左蒼玉就是故意留著她一條命,讓她無法跟疏月相認。
瀾月用手腕從木堆裡捧出一把乾草,藉著月光從裡面分辨出可以止血的草藥,吃力地用嘴咬碎,然後塗抹在傷口上。
她做好之後,已經滿頭大汗。
汗水流在臉龐上的傷口,疼得令人想滿地打滾。瀾月不敢再觸碰自己的臉,眼眶裡的淚水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小。瀾月估算了一下時間,人大概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
她起身,腳步蹣跚地走到門口,試圖開口說話,但發出來的聲音沙啞嗚咽,壓根發不出一個字音。
守在外面的僕婦已經被疏月的手下抓走,因此無人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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